“你提醒你一句,你與我爲敵就是與開陽門爲敵,奉勸你最好放了我!”黑衣人謹慎的說道。
葉風一皺眉頭,說道:“你這個人,怎麽開口閉口都是開陽門啊,難道開陽門很厲害嗎?抵得過陽平城秦家?”
黑衣人直接被噎了回去。開陽門的勢力的确不小,但那也要分跟誰比,強大如陽平城秦家别說開陽門,即便人家秦家随便一個高層發話,開陽門也吃不了兜着走。
開陽門準确的說隻不過是一個隐藏在暗處的黑暗勢力,以暗殺爲主業,雖然開陽門本身具有嚴格的門規,但畢竟的暗勢力,不可能像家族一樣,無限的擴大規模。
但開陽門在暗勢力中,絕對屬于等級最高,勢力最龐大的。
黑衣人通過葉風的話,已經知道葉風就沒把他放在眼裏,也沒把開陽門放在眼裏。他決定将與對手決一死戰,所以伸手在腰間一摸,抽出一根半米長的精鐵短棍。
一手短刃,一手短棍,黑衣人拉開了決戰的架勢,隻可惜他的眼睛被葉風的小光針刺傷,一時半會兒很難恢複過來。強忍着疼痛也隻能模糊的看見葉風的大概輪廓。
葉風要拿下黑衣人易如反掌,但是正當葉風想動手的時候,他突然一下子盯住了黑衣人手裏所持的短棍。準确的說,葉風一眼看見這根短棍與今天葛老頭讓他煉制的連發弩棍極爲相近。
如果說外形類似倒也罷了,當葉風用鷹眼一掃,當即眼前一亮,高興起來。
果然被他認出來了,這的确也是一種連發弩棍,隻不過它是短棍,内部設計的更爲精巧别緻。但不管外觀長短,本質和原理卻是殊途同歸。
正在犯愁如何煉制成功連發弩棍,這下模闆來了!
張手一招,從黑衣人的腳下已經蜂擁出密密麻麻的藤蔓,當黑衣人覺察出來的時候,藤蔓早已漫過了他的腳踝。他剛想依法炮制,和在馬車上一樣準備用短刃斬斷,逃脫出去,可是,随即便從腳上傳來一陣陣的劇痛。
因爲葉風對那個連發弩棍志在必得,所以,此次藤蔓上的突刺冒出來,刺破黑衣人的皮膚,将毒素注入他的身體。
毒素很快就把他的雙腿神經麻痹了,别說失去了任何感知,就連動彈一步也變得不可能了。
黑衣人大驚失色,慌忙擡起那根短棍,對準了葉風的方向,手上輕輕一按繃簧,幾枚弩箭從短棍中射發出來。
葉風早有準備,單手在身前一抹,形成一個足有半尺厚的藤蔓防護護盾。此盾的密度與之前救下那中年夫婦的護盾可不一樣,畢竟要擋住強弩的攻擊,所以,一層又一層十分的繁密。
“噗噗噗”
弩箭射在護盾上,深深的紮入其中,卻沒有一支弩箭能夠穿透護盾。
而在花月容射出弩箭的同時,不用葉風出手,他便支撐不住了,腦袋一陣劇烈的眩暈,一頭栽倒在地。
幾分鍾後,葉風把黑衣人的連發弩棍收起,單手提着黑衣人返回大街。
值得稱道的是,那對中年夫婦雖然害怕到了極點,卻始終堅持留在那裏,他倆堅信能把恩人等回來。
不出所料,葉風果然提着黑衣人回來了!
中年夫婦趕緊迎上前,朝着葉風一躬到底,那黃桂濤說道:“恩人在上,請受黃某夫妻一拜!”
“免了,免了!”葉風随手把黑衣人扔在地上,問道:“黃先生,你看如何處理了此人?”
黃桂濤愣了一下,說道:“恩人,此人是開陽門的人,依我之見,還是把此人放了吧,不然和開陽門爲敵,恐怕會很麻煩。”
葉風點點頭,笑道:“好吧,就把他撇在這裏算了。”
這次救人,葉風自己也有斬獲,他拿了黑衣人的連發弩棍,回家正好研究一番,或許參照實物,便能如願煉制成功圖紙上要求的連發弩棍了。
但他是走不了的,黃桂濤夫婦聽說葉風還未吃晚飯,堅決要請吃飯。
他們之後來到一家高檔的飯店,要了包廂,點了一座豐盛的酒菜。席間,黃桂濤夫婦把他們和疑似仇人周雲堂之間的種種矛盾講了一遍。
形象的說,黃桂濤和周雲堂之間是商業競争,二人都從事同類别的行業,互相之間有摩擦在所難免,别說他們之間,就連葉風當初在雁蕩山坊市也曾經遇到過這樣的麻煩。
而相比于周雲堂,黃桂濤的店鋪講信譽,态度也不錯,所以,經營的非常不錯,大概是嫉妒黃桂濤,周雲堂才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雇兇殺人,清除心頭之患。
葉風勸說黃桂濤夫婦以後要小心,那黑衣人不是說過,他們開陽門接手了任務,将對任務地方對象展開無休無止的追殺,一直等任務完成爲止。
黃桂濤夫婦其實對開陽門比葉風了解的更多,經葉風一提醒,二人臉上立刻暗淡下來,今天葉風相助僥幸逃過一劫,可以後呢?
二人都是普通人,自保的能力也沒有,隻要開陽門再次派出殺手,他倆将必死無疑。
葉風有些腦袋疼,他雖然不太清楚開陽門,但他也不會自大到以一己之力去對抗開陽門這個組織。他個人倒是不懼怕什麽開陽門,估計現在靈王級别的高手對他也無法構成威脅,即便兩個靈王級别高手圍攻,他也有機會從容逃脫。
“二位,我勸你們還是暫時先離開陽平城吧,遠走他鄉去開陽門無法控制的範圍,那樣或許就沒什麽事了。”
黃桂濤滿臉苦澀,“恩人,我們躲哪裏去呀,開陽門的勢力幾乎遍及了整個陽平郡,即便離開陽平城也未必沒有危險。再說了,我們離開了陽平城,沒有任何親戚朋友,根本就沒有落腳的地方。”
葉風想了想,說道:“黃掌櫃,我倒是有個地方,不知道你們可願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