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忠卻是八面玲珑,哈哈一笑,就明白了方秀清的意思,他随即借口去方便離開包廂。
至于出去後,鄧文忠究竟幹了什麽,不得而知,反正,這次方便一去半個小時,倒是給了方秀清和葉風單獨聊天的機會。
作爲一方勢力,要想正常的發展,必須接觸多方面的人物,三教九流,能結交的便結交,因爲不一定得罪那類人,便能影響到整個家族的利益。
别說方家這種陽平城三流的家族,即便韓家,薛家,陸家那種二流家族也不能不這麽做,必須建立一個關系網,該打點的打點,避免橫生枝杈。
葉風正在詢問方秀清有關交易會的事,鄧文忠便回來了。隻不過,此時他已然換了身衣服。
不用二人去問,鄧文忠主動的說道:“瑪德,今天算是倒血黴了,撒泡尿把衣服弄濕了,我讓人又去家裏取了套新衣服,這不就耽擱了!”
說是這麽說,葉風掃了一眼鄧文忠,發現這身衣服穿在的鄧文忠身上,并不合體,因爲鄧文忠身材偏胖,顯得這身衣服過于的瘦小。
而以鄧文忠的身家,衣服随便也能找到十幾二十套,這身衣服很明顯不是鄧文忠的。
接下來,剛剛坐下的鄧文忠就露出馬腳,他突然想到什麽,伸手朝懷裏一摸,随即臉色一變,不容分說,起身就走。
“二位,我好像有東西落在外面了,我這就去看看。”鄧文忠慌裏慌張的說道。
“鄧兄,我幫你去找吧!”葉風微笑道。
“不用!你和方兄先聊着,我去去就回!”
鄧文忠急急火火的小跑出去了。
方秀清其實也看出其中的貓膩,隻不過他裝作不知道,見鄧文忠出去了,他才壓低了聲音,說道:“葉兄弟,鄧文忠最大的缺點就是好色,而且口味極重,但人品還是有的,你不必在意!”
他生怕葉風反感鄧文忠的行爲,所以解釋道。
“方兄,我們又不和他深交,無妨的。”葉風笑道:“等一會兒,你看我怎麽賺他一筆錢!”
“賺他的錢?”方秀清搖搖頭,“葉兄弟,這鄧文忠可是一毛不拔,别看今天說是請咱倆吃飯,等結賬的時候,還得讓我來!”
“嗯,那正好,我就用從他那裏賺來的錢抵飯錢了!”葉風信心滿滿的說道。
沒過多久,鄧文忠再次返回包廂。
鄧文忠歉意的說道:“二位,不好意思,因爲我個人問題,打擾了二位的雅興,在此,我自罰三杯,以作小懲!”
不用二人說話,鄧文忠站在自己的桌位前,并排連斟三杯酒,酒滿茶淺,三杯酒個個漫沿兒,他很豪爽的一口氣将三杯酒喝下。
“滴酒罰三杯,二位,鄧某可沒敢耍滑吧。”
方秀清輕輕拍了鄧文忠的後背,“鄧兄,剛才情有可原,這下我們扯平了,來,我們兄弟三個同飲一杯!”
人逢喜事精神爽,顯然看鄧文忠的模樣,剛剛做了件很爽利,很痛快的事,不然,也不會眉飛色舞,精神抖擻。
不過,三人之中,卻屬他酒量最小,貪杯之下又一口氣幹了四杯酒,鄧文忠的臉上才退下去的潮紅再次出現,甚至于眼睛也微微泛紅,看來是真有些醉了。
葉風見時機差不多了,湊到鄧文忠的跟前,小聲的問了一句,“兄弟我略懂醫術,剛剛鄧兄說方便時不小心那啥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鄧兄方便的同時會有輕微的灼熱痛或者刺痛,對不對?”
鄧文忠不禁愣了一下,老臉一紅,“葉兄弟此言甚是,不光有這些毛病,并且還他|媽尿不幹淨,一股一股的,提上褲子還朝外滲幾滴……”
“是嗎?那就不太好了,因爲這些症狀本來也不算什麽,但不注意的話會越來越嚴重……”葉風搖搖頭,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别啊,兄弟,你給我指出毛病來了,别不管我呀,這些毛病可太煩人了,你快給我說道說道,怎麽根除法?”鄧文忠果然聽上心了。
葉風讓鄧文忠伸出一隻手,爲其診脈。
“鄧兄,你這是陰虛火旺之症,有沒有半夜睡醒一覺全身出汗的情況?”葉風把着脈問道。
“不錯,的确有,而且睡衣都浸濕了!”鄧文忠驚異起來。
一開始,他并沒有信葉風的話,主要想看看葉風想耍什麽花樣,但葉風的話一針見血,他這次覺得屁股痛,知道不是玩虛的了。
葉風松開鄧文忠的手,說道:“你的毛病不難治,我藥香閣裏就有适合你的丹藥,隻要服用一個階段,病情自然得到緩解。”
鄧文忠一喜,“葉兄弟,真的能除根嗎?那就太好了,不知道你現在帶着沒有?”
葉風搖搖頭,說道:“很不湊巧,我身上沒帶着那種丹藥……其實,我倒是帶着另一種丹藥,隻不過,這種丹藥價格昂貴……算了,這丹藥效果雖然不錯,但價錢也太貴了,鄧兄不如改日去我店裏……”
吞吞吐吐,葉風大概說明白了他的意思,有兩種藥對鄧文忠十分有效,一種極其便宜,但沒帶在身上,而另一種價格昂貴,效果也不錯,卻正好帶在身上。
這就讓鄧文忠自己拿主意,是買價格便宜的呢,還是買貴的呢?買便宜的等來日去他店裏買,買貴的呢現在身上就有貨。
鄧文忠翻着眼珠子想了一想,試探着問道:“葉兄弟,你身上帶着的丹藥,怎麽個價格,是不是非常高?”
“其實也不算很貴……”葉風神秘的伸出一根手指。
鄧文忠不禁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葉兄弟,難道是一萬金币?”
如果是一萬金币買一枚丹藥,鄧文忠還沒騷包到那種程度,他是挺有錢,但卻是個守财奴,小錢勉強能出,大錢那簡直是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