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嶽母,也難怪了。
她們母女都喜歡在平時當小白兔,真的狠起來,嶽父不是嶽母的對手,他也不一定是媳婦兒的對手。
“所以,那個人肯定是一個不經常出現的,可是同時對景欣和古夕月來說很好的,或許她們兩個都把她當成最好的朋友。”楚洛一越說越認真。
“最好的朋友和不經常出現有什麽直接關系?”
“大哥啊,景欣和古夕月是仇人啊仇人啊,一個人和一對仇人經常性的見面,你覺得能維持的住嗎?一個人經常出現,你覺得還能讓人這麽挫年隻記住她的好嗎?”楚洛一躺在了沙發上,“你說,你還是不是我叫小哥哥,覺得現在的是個傻子。”
“你說的這個人,我倒是知道一個。”顧玺城輕輕的擊打着手中的筆,開口說道。
“誰誰誰——”楚洛一直接坐了起來,激動的開口說道。
“誰是傻子?”顧玺城淡淡的開口問道。
“我啊,必須是我啊,我怎麽能說我們家小哥哥是傻子呢?我就是一個二貨,行了吧,行了吧,快說快說。”楚洛一激動的開口說道。
顧玺城直接趴在桌上笑了出來,他家媳婦兒就是這麽可愛。
那句話怎麽說來着。
你是人間四月天。
是愛,是暖,是希望。
他家媳婦兒,就是他的一切,他的人間四月天。
“你還記得我那天帶你去見他們的時候,有個和古夕月坐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嗎?”顧玺城笑完之後才開口問道。
“真是她啊?”楚洛一震驚開口。
顧玺城愣了一下,“怎麽,你想過她呢?”
“沒有,就是剛剛突然想到現場還有那麽一個人,看着她跟着古夕月出去的,她是誰?”楚洛一蹙眉開口說道。
“袁墨的堂妹,袁畫。”顧玺城開口說道。
“袁畫,我看是圓滑吧。”楚洛一嗤笑出聲,“她是袁墨的堂妹,親的?”
“對啊,親堂妹,怎麽了?”顧玺城開口說道。
“那不應該啊,她爲什麽要害西西呢?”楚洛一蹙眉開口:“不是親的,我還能想她是因爲喜歡自己堂哥呢。”
“你真的覺得是袁畫?”顧玺城蹙眉開口問道,“這不是開玩笑的,袁墨現在是西西的丈夫,古夕月和景欣你誰都能動,可是袁畫畢竟是袁墨的親堂妹。”
“顧玺城你什麽意思啊?我還能還西西不成嗎?”楚洛一突然開口說道。
顧玺城頓了一下,“不是,寶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說——”
“你們家這爛攤子你以爲我想管啊,我要不是怕那兇手不死心看景欣回來還會對西西下手,我吃飽撐的啊?我怎麽就開玩笑了?”楚洛一說着說着,居然哭了。
顧玺城聽着她的抽噎,瞬間就慌了,“寶兒,我不是——”
“不想和你說話了。”楚洛一說着,直接挂了電話,把自己整個人窩進了沙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