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就該一輩子母胎單身狗,她表示并不想說話了。
所以水安絡轉身便要離開,卻再次被男人拉回了懷中,“抱會兒,走什麽?”
“抱空氣去吧,我抽風,一會兒發瘋咬死你啊。”水安絡說着,卻也沒有真的将人放開。
楚濘翼低低的笑着,這輩子也就一個水安絡能這麽左右自己的情緒,可是他喜歡。
天黑之前,楚洛濘走了。
水安絡在書房窗口看着兒子離開的車子,微微歎氣:“有的時候我真的想,我當年爲什麽沒強硬的反對呢?”
“他才多大,經曆這些都是在教給他成長,如果他這次不能把問題解決了,他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楚濘翼摟着媳婦兒,不是不心疼兒子,隻是這是一個人成長必須經曆的,“棉棉一直陪着他呢,而且他現在做的很好,你擔心什麽?”
“我擔心我兒子不開心不行嗎?”水安絡甩了一個白眼給他,“他還不到三十呢,最近幾天我看他眉頭就沒放開過。”
“熬過去這一關,他就真的無所畏懼了。”楚濘翼說着,轉身向後走去,“他離開特戰想要在回去,必須把這些他站在那個位置上看不到的毒瘤全部除掉才可以,你應該慶幸,你還有個和他并肩作戰的兒媳婦兒。”
水安絡歎氣,看着兒子的車子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中,然後才回頭看向了坐到書桌後的楚濘翼身上,“不懂你們這些人,我去看看笑笑醒了嗎。”
楚濘翼沒開口,看着水安絡離開。
楚洛濘回到部隊,剛好是晚飯時間,這會兒大家都在說,顧玺城剛剛來,就直接撤了特戰那邊的一個分隊,這等于是明明白白打了楚洛濘的臉。
楚洛濘面不改色的路過那些正在談論的人,一日三餐比鬧鍾還準确的叫了安馨悅去吃飯。
安馨悅覺得楚洛濘就是個神人,這樣都能這麽淡定的吃飯。
“不吃飯看我做什麽?”楚洛濘一邊将太油膩的菜幫她夾出來,一邊開口說道。
“問你個事兒,你不用回答,隻點頭和搖頭就行。”安馨悅一邊咬着筷子吃飯,一邊開口說道。
“我叮當貓啊,你還給按個開關?”楚洛濘說着,示意她趕緊吃飯,“計劃寫了多少了?”
“今天下午被吓得魂兒都沒了,沒寫。”安馨悅直白開口,“你不就是讓我去看那場戲的嗎?這樣我之前的想法都要改變了。”
楚洛濘沒吱聲。
“你知道我會找顧玺城來,所以你這是和顧玺城串通好了,讓他來打你的臉,就是爲了解決目前特戰這邊的一些問題,你可真舍得自己這張臉。”
楚洛濘聽着安馨悅的話,嗤笑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一開始知道有問題,可是具體的還沒發現,當時是真的想要離開特戰的,可是後來發現,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而剛好因爲我離開,這些問題暴漏了,我也就順水推舟了,這些陽奉陰違,嫉妒心旺盛的小毛病已經都發展成了大毒瘤,不要我這張臉,能解決這個問題,也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