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濘張了張嘴,竟然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身體怎麽樣了?”楚洛濘果斷的轉移了話題,看着安馨悅開口問道。
安馨悅起身,直接推了一把楚洛濘,“自己孤獨終老去吧。”安馨悅說着,不管楚洛濘有沒有站穩,人已經出去了。
楚洛濘端着手中曬出水的杯子,嘿了一聲看着離開的安馨悅,這懷孕别的毛病沒出來,這脾氣大的毛病倒是出來了。
“你外套你倒是給我穿上啊。”楚洛濘說着,放下杯子也顧不得自己的衣服,直接拿了安馨悅的外套便追了出去。
“我說你這脾氣怎麽變得這麽大,我說什麽了我,你就這麽大脾氣。”楚洛濘說着,将外套披在了她肩頭,四周還有路過的士兵不時的回頭看着,“趕緊的,人家都看着呢。”
安馨悅停下腳步,惡狠狠的看着幫自己穿衣服的男人。
“你回不回去?”
“現在不是——”
“不回拉倒。”安馨悅說着,劈手奪過自己的衣服,直接轉身回了家屬院。
楚洛濘一個人站在寒風中,還在保持剛剛幫安馨悅穿衣服的動作,這脾氣怎麽就這麽大呢?
看來自己媳婦兒肚子裏這個不是什麽好惹的小家夥。
“楚隊,旅長叫您呢。”跑過來的小士兵一邊喘息一邊開口問道。
“前有狼,後有虎啊。”楚洛濘歎氣開口說道,然後轉身去了左邊行政樓。
小士兵:“楚隊,您不去穿件衣服?”
楚洛濘回頭看着小士兵,啧啧出聲,“你說我這凍病了,會不會好點兒?”
“楚隊,别開玩笑了,您當初在西藏不穿衣服訓練一周都沒生病。”
“嘿,你這小子會不會說話,什麽叫沒穿衣服,老子穿着褲子呢。”楚洛濘說着,已經走向了左邊的行政樓。
安馨悅回到家之後,将外套脫了挂在門口,然後直接将自己丢在了沙發上,依舊在生楚洛濘的氣,這男人是要氣死她嗎?
安馨悅在生氣的時候,手機一直在震動,安馨悅伸手将手機拿了出來,看着上面的消息,一時間也沒有回複的欲望。
因爲她實在沒想到,楚洛濘會這麽倔,如果初衷是爲了自己,那麽自己現在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他爲什麽還是這個樣子?
生氣,太生氣了。
【小豆包是仙女兒:棉棉姐,我們家高富帥小哥哥說要去你們那邊了。
小豆包是仙女兒:可是我沒有時間過去。
小豆包是仙女兒:最最可惡的是,我兒子說,他可以跟着爸爸去,就是爲了去和妹妹玩兒。
小豆包是仙女兒:我覺得我受到了傷害!十幾萬噸的那種。
棉花糖:……】
安馨悅看着楚洛一的話,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
【棉花糖:所以爲什麽要生男孩,那種完全不能控制,完全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倔驢。
小豆包是仙女兒:我哥怎麽你了?
棉花糖:生氣,不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