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馨水還沒有倒完。
所以,老太太這是走的有些急切啊。
玟馨回頭看着丈夫,安風揚微微聳肩,伸手關了電視,“睡覺去。”
“我看媽這是差不多了,寶貝這孩子,真的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敵人殺的片甲不留啊。”玟馨笑着開口說道。
安風揚放下遙控器之後,接過妻子手中的水壺,“上去休息吧,這場沒有硝煙的戰争差不多要結束了。”
玟馨點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楚洛濘走的那天,天氣不錯。
安馨悅沒有送他,隻是前一天晚上給他裝了不少的藥,對着賽鳥耳提面命了很久,說的話比對他說的還多。
賽鳥一本正經的應了下來,别的事情都好說,這事賽鳥本身就是醫生,還真不會就這麽縱容楚洛濘,而安馨悅就是看明白了這一點,才找了賽鳥。
楚洛濘覺得對于他吃藥這事,所有人都空前的團結。
所以,這次去征兵的路上,楚洛濘一直對賽鳥很好,好的他全身發毛。
開車的是賽鳥,坐在副駕座上的是楚洛濘,小天線坐在後面安靜如雞,對那個兵痞依舊沒有好感。
大眼和三破在打鬧,楚洛濘一直看着賽鳥。
賽鳥一邊開車一邊開口說道:“老大,你别這麽看着我,我心虛,車上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一個車禍就能要他們命,活着浪費空氣嗎?咱們商量一下——”
“我給嫂子打電話了啊。”賽鳥急忙開口說道。
楚洛濘:“……”
行吧,算你狠。
“你特麽到底誰的兵啊?”楚洛濘嫌棄的開口說道。
“老大,你就别掙紮了,你這破身體,也就是我們不稀罕說你,到底怎麽樣,自己沒點B數嗎?”大眼直接開口說了一句,“阿姨都親自上陣了,你就老老實實的吃藥調理身體吧,我覺得這次把我們派出來,多數也是因爲您這篩子一樣到處漏風的身體。”
“信不信我踢下你去?”楚洛濘怒罵了一聲。
“老大,阿姨都把這事提上日程了,就說明了你這身體真的要挂了,你不是還要多做幾年嗎?不想打破你家皇阿瑪的記錄了?”賽鳥認真的開口說道,因爲楚洛濘是皇城根上的人,也一直被A市的人稱之爲太子,所以每次他們開玩笑,都說楚濘翼是他家皇阿瑪。
這是個有大江山要繼承的太子爺啊。
“你們怎麽都突然這麽關心我身體,和我下一秒就會死了似的。”楚洛濘看着外面,“右轉啊,我的爺。”
賽鳥急忙打了方向盤,“您是我的爺,别折煞小的了。”
小天線本來看着窗外的思緒總算是被拉回了一下,看向一直在打趣的幾個人,他們好像絲毫都不乎他一個人的感受,而且,這個兵痞,手下的人也是這麽痞的嗎?
大眼看着坐在自己身邊,卻恨不得離的遠遠的小天線,然後伸手指了小天線一下,“想當年,我也是這麽純良的娃啊,歲月啊,你對我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