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濘:“……”
“丢人的玩意兒。”楚洛濘說完,直接起身,他需要出去安靜一下。
小天線看着楚洛濘離開,微微蹙眉,不知道在想什麽。
安馨悅見這裏也不需要她活躍氣氛了,所以也跟着楚洛濘出去了。
這會兒正值初秋,天氣隻是有些輕微的寒氣。
“賽鳥什麽反應?一副看破紅塵,但是我不反對結婚的姿态。”安馨悅靠在欄杆上,看着楚洛濘。
“隔壁炮兵旅知道嗎?”楚洛濘看向了安馨悅。
安馨悅點頭,就在他們部隊隔壁,怎麽可能不知道。
“炮兵三團二營長的老婆,是他前未婚妻,三年前,突然嫁給了那二營長,兩年前,生了個娃。”楚洛濘雙手壓在了欄杆上,看着安馨悅微微變了的眼神,“沒錯,就是那次我們半年沒回來期間的事情,賽鳥回來,她已經結婚了。”
安馨悅微微張嘴,“爲什麽啊?”
“我們這一行的,有多少女人真的撐得住,一個月兩個月,半年一年,誰也不知道下一次,我們什麽時候回來。”楚洛濘說着,伸手握住了安馨悅的肩膀,“你應該理解她的,我回來之後,你不是同樣崩潰了嗎?不然你不會做出要追上我腳步的決定。”
安馨悅低頭,他放在自己肩頭的手瞬間感覺千斤重。
你的現世安穩,隻是因爲他們在爲你負重前行。
這些人的名字不會出現在任何人的面前,隻會出現在危險的面前。
他們是真的都在搏命的。
安馨悅回頭看着那邊還在和對面女生說話的賽鳥,“我覺得我看不懂他。”
“現在對賽鳥來說,找個志同道合的,比找個因爲感情結婚的人更重要,因爲,他承擔不起第二份感情了。”楚洛濘開口說着,轉過身子看着那邊正在說話的幾個人,“所以我感謝上蒼,你還在我身邊。”
安馨悅擡頭看向了他,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不管怎麽樣,他都應該去找那個真的适合他的那個人。”
“那個小天線呢,你打算怎麽辦,他在排斥你。”安馨悅用下巴指了指那邊角落裏的人。
“太巴着我的有什麽意思?”楚洛濘低笑出聲。
安馨悅:“……”
你這是說我沒意思嗎?
果然,人都是犯賤的。
“對了,忘記和你說了,我媽昨天打電話給我說,提到你的時候,我奶奶已經沒有那麽排斥了,看來你的計謀要得逞了。”安馨悅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瞎說什麽呢?那是小爺對你真實的疼愛,怎麽能叫計謀了。”楚洛濘瞪着安馨悅,也不枉自己沒有白白的疼愛這個小白眼狼。
這一個月,安馨悅各種曬楚洛濘爲自己準備的早餐,爲自己做的任何一件小事都要在朋友圈曬一下,讓楚洛一她們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拉黑。
所幸,這一切總算有些回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