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髒缺眼兒,那是沒遺傳好,你們倆誰的基因,沒點數啊?”楚洛濘繼續趴着,毫不客氣的怼了一句回去。
水安絡:“……”
爲什麽莫名的覺得這場戰争唯一受到傷害的就是自己呢?
“怎麽說你媽呢?”楚濘翼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
“你們倆都給閉嘴,有病啊。”水安絡聽不下去了,她什麽都沒做,這戰火就跑到她的身上來了。
楚濘翼張了張嘴巴,過去拉了一個椅子直接坐下,不說話了。
楚洛濘頓了一下,看着她媽筆下的動作沒有停下的刷刷刷的,嘴角抽了抽,“媽媽媽媽,親媽,這雖然是老頭子開的醫院,可是這些藥也是要錢的,咱少開點行嗎?”
“脾都裂的人有資格說話嗎?”楚濘翼怼了一句。
水安絡張嘴,還沒說出來呢,聽到楚濘翼的聲音,直接落下了自己的話音,“你爸說的對。”
對什麽對!
楚洛濘欲哭無淚,他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這輩子攤上這麽一對爹媽的?
“你怎麽答應媽的,不會讓我擔心第三次了,是不是你說的?”水安絡說着,眼角有些發紅。
楚洛濘:“……”
“停——”楚洛濘舉手投降,“媽,我錯了,您開您開,您可勁兒開,這醫院開不窮,就是您輸給我爸了。”
楚濘翼微微擡眸,目光不怎麽善。
“楚洛濘,早晚有一天,老子親手抽死你。”楚濘翼伸手指了指兒子。
“要不您現在抽?”楚洛濘瞄了一眼那藥單,覺得還不如讓他爹直接抽死呢。
水安絡寫完藥單,起身涼飕飕的瞄着他們,“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你給我抽死了試試,怎麽也要吃完藥在抽死。”水安絡說完,直接去拿藥了。
楚洛濘:“……”
我是您懷胎十個月生下來的啊,什麽仇什麽怨啊!
楚濘翼似笑非笑的把玩着手中的筆,這會兒房間裏隻剩下了這對父子,楚洛濘轉着凳子過去,在他爹半米開外的位置停下,“老頭兒,那個黃狗組織那麽一個小分隊,還沒做什麽壞事就這麽被KO了,不太對勁兒。”
楚濘翼手中的筆在桌子上輕輕的轉着,聽到兒子的話,總算是滿意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是在說,你還不傻。
楚洛濘:必須不傻啊!
“這事你問我也沒用,我什麽都不知道,不如去問問顧玺城,現在很多事情都是他經手的。”楚濘翼完全一副‘老子退休很多年了,别找老子’的抗拒模樣。
“爹,我可是你親兒子,嫡親的嫡長子,全世界就這麽一個兒子,您真的要這麽對我嗎?”楚洛濘打出了感情牌。
“還有你弟,我們楚家斷不了後。”楚濘翼明顯不吃這張牌。
楚洛濘直接起身,“行吧,你就等着你兒子馬革裹屍還吧,早晚有一天——”楚洛濘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母親,楚洛濘剛剛說出口的話瞬間在嘴角轉了一個圈兒,“早晚有一天,我會站在你的成就之上告訴你,楚濘翼那個神話啊,過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