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夏陽到了的時候,楚濘翼正在看電視,水安絡在一邊唠叨什麽,楚濘翼聽沒聽沒人知道,不過也沒不耐煩。
“師父。”師夏陽進來之後,低聲開口。
水安絡起身,看向了師夏陽,“行了,和你狼狽爲奸的來了,你就想着法兒的瞞着我吧。”
“做什麽去?”楚濘翼看着水安絡起身,蹙眉開口問道。
“上班不行?”水安絡說着,拿着自己包在楚濘翼肩頭打了一下,然後離開。
師夏陽:“……”
這夫妻倆,還是一如既往的虐狗。
水安絡離開之後,楚濘翼才讓師夏陽坐下。
“查清楚了,待在黃狗身邊的那個人,确實是索沓穆。”師夏陽說着,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了桌上,“這個人之前來了A市,五天前離開的。”
楚濘翼低頭看了一眼,又看向了師夏陽:“然後呢?”
“然後就是,洛濘這次是遇到大麻煩了。”師夏陽開口說道。
楚濘翼靠在椅背上,輕輕的擊打着自己的膝蓋,看着桌上的那份文件。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我們不可能爲他遮擋一輩子,這次就讓他自己去解決。”楚濘翼說着,看向了師夏陽,“問你一個問題,念念嫁給楚旭甯那小子,你怎麽就同意了?”
師夏陽:“……”
這是他同意的嗎?
他有反對的立場嗎?
什麽都不知道呢,那倆人就把結婚證給領了,現在孩子都要一歲了,他還能說什麽?
“我沒說過同意。”師夏陽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
“所以說,父母的意見是做不得數的。”楚濘翼滿意了,至少兒子不用擔心自己的丈人丈母娘了。
等等——
師夏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師父,他是來說這個問題嗎?
明顯的不是好嗎?
爲什麽會回到這個問題上面來?
“可是師父,我父母并不在乎念念。”師夏陽提出一個最根本的問題,現在的問題是,安家的一對老人是在乎的啊。
楚濘翼聽着師夏陽的話,愣了一下說道:“哪又怎麽樣?和我沒關系,我就想知道,這件事情裏面,我能看多少的好戲而已。”
不用懷疑,這是個親爹。
“師父,真的不用在意嗎?我怕洛濘應付不了,索沓穆那個人陰險狡詐,在加上還有黃狗的存在。”
“索沓穆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心理專家,這次不一樣去了一個嗎,你擔心什麽?”楚濘翼說着,繼續看電視,然後開口說道:“多大點事,不用擔心,不出一周,人就回來了,真正的炸彈,是隔壁的兩個老人。”
多大點——事?
師夏陽覺得,師父,在您心裏,就沒大事。
“如果師父沒事,那我先走了。”師夏陽說着,直接起身。
楚濘翼微微點頭,伸手關了電視,也跟着起身了。
他要去醫院,看着他家上班的那個小女人才可以。
畢竟,看不到她,心慌。
而此時的原始深林裏,空氣一樣的悶熱,他們已經在别墅的外面徘徊了一天一夜了,依舊沒有找到進去的方式。
安馨悅一邊擺弄着電腦,一邊開口說道:“除非這些人是從地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