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小組的人員齊了,所以也要開始默契訓練和加強訓練了。
這次,他們沒有卧底,什麽都要自己來。
甚至,還要找到那個叛變的卧底,爲天線報仇。
想到這個問題,幾個人加快了吃飯的速度,不管怎麽樣,他們一定要爲天線報仇,鏟除那個敗類。
吃過晚飯,回去之後,楚洛濘靠在門口看着安馨悅進去,在她關門之前開口說道:“和家裏說一聲吧。”
安馨悅微微歪着自己的腦袋,想了想開口說道:“算了吧。”
“太久聯系不到你,他們會擔心。”楚洛濘蹙眉開口說道。
“那你呢,爲什麽每次失聯都不會提前和家人說?”安馨悅同樣靠在門口,說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有些尖銳了。
楚洛濘頓了一下,沒開口。
安馨悅看着不再開口的人,微微勾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然後開口說道:“你不是一直問我爲什麽這麽傻嗎?就是因爲我不想漫無目的的等着你,還不知道你的死活,與其這樣,我不如就待在你身邊,哪怕死,至少我能看到你。”
安馨悅說完,楚洛濘的身體明顯的抖了一下。
她說:哪怕死,至少我能看到你。
安馨悅深呼吸,揮了揮自己的手,“早點睡吧。”
安馨悅說着,轉身便要回去,卻被身後的人直接推了進去,然後直接甩上門,将安馨悅壓在了門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安馨悅猛然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面前放大的面容。
這不算是吻,可以說是撕咬了。
可是這對楚洛濘來說,還不夠,遠遠的不夠。
他以爲,她隻是因爲不服輸,所以才非要來這裏。
可是真相遠遠比他想的更加讓人震驚。
這個,傻女人啊!
怎麽就這麽傻呢?
怎麽吻都吻不夠,好像還想要更多。
楚洛濘猛然将人抱了起來,然後走向了她的單人行軍床。
安馨悅被壓下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腦袋裏熱烘烘的,不知道是什麽在轉動。
直到身上的衣服被人丢掉,她才驚呼出聲,“不行——”
楚洛濘悶吼一聲,眼眸赤紅的看着她,都到這個點兒,她和自己說不行。
“還有任務。”安馨悅捧着他的臉,不是不想把自己給他,而是因爲,他們的身上,還背着血債,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出意外。
楚洛濘低頭咬在她唇上,啞聲開口:“我不弄裏面。”
安馨悅側臉躲開他的吻,因爲他的話而臉蛋兒爆紅,卻依舊死死推着他,緊緊抿唇看着他。
楚洛濘低呼一聲,直接從她身上翻滾到了裏面,然後擡頭看着上鋪的床闆。
安馨悅目光下移,落在某個不該落在地方,又飛快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後用被子将他蓋上。
楚洛濘涼飕飕的看了她一眼,“你是覺得我不夠熱?”
如果他想,剛剛自然可以繼續,可是他最不想的,就是爲難她。
安馨悅側身趴在他身邊,低頭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等到這件事結束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