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爲這次選拔的唯一一個女兵,安馨悅一出現就被人鄙視了。
楚洛濘知道這事的時候,隻是呵了一聲,大概能想到那些被她PK掉的人會是什麽樣子的。
從客觀方面來說,安馨悅是真的比許多男兵都厲害,想要把她比下去,還真的需要一匹黑馬。
目前來看,他還沒有發現這匹黑馬。
而三破明确表示,如果嫂子來的話,他可以考慮接受,被楚洛濘一巴掌給拍飛了,合着不是你老婆,你不心疼。
楚洛濘再次回部隊的時候,門口的小兵換了。
楚洛濘走了兩步,回頭看着守門的小兵,“之前那個呢?”
“報告楚團,他今天換班。”
楚洛濘微微點頭,應了一聲慢條斯理的進去了。
楚洛濘走到安馨悅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向裏看了一眼,然後閃身進去。
安馨悅急忙将自己的衣服合上,蹙眉,“你進來怎麽不敲門啊?”
楚洛濘歎氣之後,過去拿過她手中的藥膏,然後看着她肩膀上的那一塊淤青,歎氣之後開始爲她上藥,“你說你這是給誰置氣呢?”
“我沒置氣。”安馨悅低聲悶聲開口,因爲被楚洛濘壓了一把,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你少公報私仇。”
“這搏命的行當,你怎麽就這麽熱衷呢?”楚洛濘無奈的開口說道。
“那你不退出,我隻能加入了。”安馨悅低聲開口說道。
楚洛濘頓了一下。
【世界上最好的愛情,不是同生,而是共死。】
這是老爸前幾天和他說的話。
【那你不退出,我隻能加入了。】
所以,這丫頭是做了這麽一個打算。
老爸早就看明白了吧,所以才說他不會明白。
“你個傻丫頭啊。”楚洛濘低聲開口,說不出自己這會兒是什麽情緒,是感動,又或者是歉意。
安馨悅微微垂眸,肩頭的淤青被楚洛濘輕輕的揉開,好像也沒有那麽疼了。
“雖然你技術過硬,可是在體能上,你必須承認,即使你是獵人學校出來的,可是依舊比不過有些男兵的力量。”楚洛濘沉聲開口說道,這滿身的傷痕就是最好的證明。
男兵能舉起幾百斤的木頭,可是她卻不一定可以能舉得起來。
安馨悅微微低頭,摳着自己的手指。
獵人學校的訓練,雖然說是男女平等,可是在标準上,難免會有偏差。
“可是如果我赢了呢?”安馨悅突然擡頭,直視着楚洛濘的眼睛。
楚洛濘:“……”
怎麽感覺這話都是白說呢?
爲她上好藥之後,楚洛濘拉過凳子坐在她的面前,然後開口說道:“首先,你知道我們這個小隊意味着什麽,意味着死亡,意味着殘忍,意味着犧牲與鮮血;再有,你加入會讓我分心,可能會讓我在指揮上面出現偏駁,這就是爲什麽夫妻不能在一個部隊的原因,你知道,任何人都無法克服這種感覺的,除非我不愛你。”
安馨悅微微抿唇,看着楚洛濘。
楚洛濘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所以,别讓我擔心,好好的做你的技術兵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