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嫂子回來了?”這是穩重的賽鳥問的
“嗯。”回答的很漫不經心,手中的匕首轉的有些吓人。
“老大,那個小海龜真的是嫂子啊?”這是對小海龜怨念頗深的天線寶寶問的。
“嗯。”回答的依舊漫不經心。
“感覺被深深的欺騙了,嫂子那麽溫柔的一個人,活生生的被咱們老大逼成了女強人。”這是年紀最小的大眼兒說的。
“嗯?”這漫不經心中加了點别的東西。
“我靠,這嫂子回來了,我們還能有個好嗎?就嫂子現在這脾氣,還不把老大弄死,我們這——”脾氣和炸彈差不多的三破說完這話,頓時覺得氣氛都不太對勁了。
賽鳥死死的拽着他,你不說話能死嗎?
所以,這次楚洛濘連漫不經心都不是了,而是直接起身看向了這說了實話的三破。
三破猛然閉嘴,他好像,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
楚洛濘過去,單手壓在了三破的肩頭。
三破身子微微發抖,這氣氛不太對,他好像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
楚洛濘低頭看着三破。
大眼一手捂在了自己得臉上,“我就說了,三破這嘴啊——”
“你話也很多?”楚洛濘突然開口說道。
大眼立刻閉嘴,表示他什麽都沒說。
楚洛濘滿意了,低頭看着懾懾發抖的三破:“走,出去我陪你練練。”
三破欲哭無淚,他不想和老大練啊。
留下的幾個人,笑的和鴨子似的,嘎嘎嘎嘎的。
安馨悅在軍演結束之後回的家,玟馨看着女兒,眼睛這會兒都紅了。
安馨悅一直抱着母親和她說這些年的趣事,可是玟馨又怎麽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麽樣的軍校,那是要命的地方啊。
安風揚今天沒去上班,在家幫女兒做飯。
“這次軍演輸了?”安風揚一邊做飯一邊開口問道。
“爸爸,你爲什麽要提這件事?”她覺得,這次軍演時候的楚洛濘,和她記憶中的楚洛濘是完全不同的,陰險狡詐,而且招數根本讓人抓不住。
楚洛濘的心思,很少有人猜得到。
“輸了也正常,那小子是你大伯都說陰險的,能讓你大伯那麽陰險的人說出這倆字,你輸了正常。”安風揚說着,叫她們過去吃飯。
安馨悅扶着母親起身,忍不住蹙眉:“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以前就是這樣的,隻是你啊,看不到。”安風揚笑着開口說着,“趕緊吃飯,一會兒去你大伯母那邊看看,她這幾年一直想着你呢。”
“嗯。”安馨悅應了一聲,反正那人也不在家,去見就去見了。
玟馨看着自己女兒,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她别的也就不求了。
安馨悅伸手爲母親夾菜,“好久沒吃過我爸做的菜了,都想了。”安馨悅說着,便聽到了門外的引擎聲。
安風揚嘿了一聲,然後繼續吃飯。
這小子,回來的真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