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爲這話我說給你們玩的啊,年輕人啊,不折一次,還真以爲老子和你們鬧着玩的。”楚濘翼啧啧出聲,轉身便要回去。
“您是多閑,沒事一直偷聽您兒子的話?”楚洛唯表示鄙視自己的父親。
“這是老子家,你在老子家大呼小叫還不讓老子聽?”楚濘翼說完,回頭看着自己兒子,然後開口說道:“趕緊走吧,看到你就覺得老子這輩子最大的敗筆就是有了你們三個窩囊廢。”
剛剛從部隊回來的楚洛濘不早不晚剛好聽到這句話。
他這是無辜躺槍了?
從小就爲這小子躺槍,現在還在爲這小子躺槍。
楚濘翼聽到後面的車子停下的聲音,于是便回頭看去,剛好看到下車的楚洛濘。
“行了,這窩囊一号,二号都齊了,你們兩個就好好談談老婆是怎麽消失的這個話題吧,最好離遠點,看到你們就糟心。”楚濘翼說完,直接回了家。
楚洛濘手中還拿着軍帽,走到弟弟身邊微微眯眼:“你又做什麽了,這次還把我連累了?”
楚洛唯看着自己大哥,呵了一聲,“明明是你連累了我,我聽說大嫂要回來了。”
提到大嫂,楚洛濘的身子明顯的頓了一下,然後伸手摟住了弟弟的脖子,壓着他往回走,“話這麽多你,趕緊回去,到底怎麽回事?你這是又和小不點吵架了?”
“這個時候就要把窩囊三号叫來,一起放在他面前,看看他能自責到自殺嗎?”楚洛唯壞心的開口說道,最近被自己老爹怼到懷疑人生了。
“好主意。”楚洛濘不顧父子情的大笑出聲。
水安絡因爲知道楚洛濘回來,所以早早的就下班了。
這一早下班,楚總不幹了。
所以,怎麽看這個大兒子,都覺得不是一般的紮眼。
水安絡和傭人在廚房做飯的時候,楚洛濘陪着嫌棄他的親爹下棋。
“下個月末會有一場爲期一個月的軍演,大概要到元旦,也算是配合顧玺城的選拔工作。”楚洛濘一邊下棋一邊開口說道。
楚洛唯擡了擡頭,沒開口。
楚濘翼手下的棋還沒落下去,聽到楚洛濘的話頓了一下,“什麽時候定的,地點。”
楚洛濘隻是随口一說,沒想到父親這次這麽在意,“一周前敲定了軍演地點,邊境,無人區,您也知道,顧玺城這次負責的選拔比起以往的都要嚴格,以往是選拔三次,可是顧玺城這個是九輪淘汰,以前是一百留一,顧玺城這一波是三百留一,之前我和顧玺城通過風,他說這一批,能保住五百分之一就算是高産了,仇司令說,全線配合顧玺城選人。”
“兵者,國之根本,這話沒錯。”楚濘翼下了一步棋,隻是在意的卻不是這一點。
“爸,你以前不是都不在意嘛,這次怎麽有興趣了?”楚洛濘笑着開口問道。
“因爲他的寶貝徒弟惹上麻煩了。”楚洛唯涼飕飕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