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路夙被她咬着,受傷的手卻無法去擦拭她額頭的汗水,隻能在她額頭之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吻,低聲告訴她,他就在她身邊。
趙醫生和仇醫生都算的上老醫生了,這會兒看着這一幕也忍不住歎息,現在的年輕人,還有多少人能做到這一步。
點滴持續了一個小時,辛樂整個人過了三次儀器,每次過血透的儀器時,對她來說,都是一次被烈火灼燒的痛苦。
一切結束之後,辛樂早就已經昏睡了過去。
墨路夙的手臂之上,出現了三個清晰的壓印,每一個都帶着血迹。
可是他卻絲毫都不在意,忍着手臂上的疼痛爲她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水,看着她蒼白的臉,越發的心疼。
“怎麽樣。”墨路夙開口,聲音中帶着嘶啞。
仇醫生檢查過之後驚喜開口:“情況比想象中好很多,成分稀釋的差不多了,明天在稀釋一次,大概就可以了。”
墨路夙好似狠狠的松了一口氣,額頭抵着,低聲開口:“馬上就解放了。”
仇醫生和趙醫生對視一眼,将空間留給了他們,然後轉身離開。
沁心園。
水安絡接到趙醫生的電話知道了情況之後便連連道謝,然後才挂了電話看着喬雅阮開口說道:“辛樂的治療很成功,明天最後一次。”
喬雅阮坐在沙發上抱着抱枕點頭,“那還好,總算是有件好消息了。”
喬父喬母在那邊休息,封風不在,出去處理新聞的事情了,楚濘翼同樣不在,他和安風揚不知道做什麽去了。
所以這會兒家裏除了那幾個在玩鬧的孩子,便是水安絡,喬雅阮和玟馨她們三個。
水安絡拒絕喬雅阮看新聞,甚至連電視都不讓她看。
“絡絡,有人找你。”玟馨突然開口說道,指着電腦上的一個紅點開口說道。
水安絡急忙過去,在玟馨身邊坐下,看着那邊發開的消息。
【陌生人:楚太太果然好辦法。】
水安絡看着微博上的私信上的那句話,想了想開始打字。
【楚先生的大寶貝:隻是覺得你可能不太了解我國的文化。
陌生人:你知道我是誰?
楚先生的大寶貝: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我隻需要知道你做了什麽就好了。
陌生人:可是我說的都是事實。
楚先生的大寶貝:難道我說的是假的嗎?
楚先生的大寶貝:而且你好像對事實這倆字有所誤解,就好像你不知道我國文化裏面還有**這倆字的存在。
陌生人:楚太太很懂得利用媒體。
楚先生的大寶貝:您不是也一樣。】
水安絡發完最後一句話,那邊的人不在開口。
這會兒喬雅阮也悄咪咪的圍了過來了,看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水安絡回頭看着喬雅阮,“看出什麽了嗎?”
喬雅阮倒回到沙發上,“我還得罪國際友人了?”
“我呸,别和自己臉上貼金了,除了M國的那群神經病,誰還能這麽對你們?”水安絡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