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濘翼:“……”
“我要吃包子包子包子,豆包子,菜包子,咦,我的小豆包呢,我的小菜包呢?”水安絡說着,回頭看去,又松開了楚濘翼的脖子,開始在房間找她的包子。
楚濘翼躺在床上,一把拿過枕頭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腦殘媳婦兒,這是來要他命的吧?
楚濘翼還在想着,突然聽到嘭的一聲,楚濘翼猛然拿開自己臉上的枕頭,看着從凳子上甩在地上的水安絡,急忙過去将人扶了起來,“幹嘛呢?就不能消停點?”
“包子,我的包子。”水安絡或許是摔疼了,這會兒一直蹙着眉頭,小手還指着桌子上的照片。
楚濘翼想,還行,還知道那是孩子的照片。
可是下一秒,楚濘翼就覺得自己絕對是瘋了,水安絡伸手拿過相框就要往嘴巴裏面放,還叫着要吃包子。
“嘿,放下放下,給我放下。”楚濘翼急忙伸手去将相框奪了過來,還好孩子不在家,不然這會兒就要被她給吃了。
被奪了相框的水安絡不開心了,撒潑打滾兒要吃包子。
楚濘翼看着坐在地上比女兒還賴皮的媳婦兒,一直處在深呼吸的狀态,好想擡腳踢一腳過去啊。
楚濘翼抱着她起身,用力的鉗制着她的身子,“你趕緊睡覺,别發瘋了。”
“發瘋?誰發瘋了?”水安絡再次大聲叫道。
“我我我我——”楚濘翼說着,将人放在床上,拉過被子将她包起來,他是瘋了才會讓她去喝酒。
水安絡被包的不舒服了,蠶寶寶似的一直擰着身子,“壞蛋要抓我,壞蛋要抓我,嗚嗚——”
水安絡是哭了,真的哭了。
所以楚濘翼被吓到了,急忙将人放了出來,得到自由的水安絡再次跳下了床,嘴巴裏一直碎碎念着。
楚濘翼:“……”
瑪德,五毛錢一斤都不要了,白送,要不倒貼也行,誰把這智障給他弄走!
楚濘翼放棄了,任由她發瘋,隻要不傷到她自己,他都不管了。
就這樣水安絡從晚上一直折騰到天亮,摔倒了十幾次,爬上桌子六次,在床上跳了五次妖魔鬼怪快離開的舞蹈,楚濘翼始終靠在門口,拿着手機冷眼看着。
天亮時分,最後一次跳大神的女人終于趴在床上消停了,徹底的睡了過去。
楚濘翼憋了一晚上的火氣,這要不是他親媳婦兒,大耳刮子早就扇過去了。
卧室安靜了下來,楚濘翼轉身下樓,片刻後端了一杯放了蜂蜜的溫水上來,坐到床邊将人抱進了懷裏,“嚎了一晚上,這嗓子也不怕壞掉,喝了水在睡。”楚濘翼惡狠狠的開口威脅着,手下的動作卻一如既往的溫柔。
水安絡是真的渴了,所以迷迷糊糊中抱着杯子就全部喝了下去,楚濘翼轉身拿紙幫她擦拭嘴巴,水安絡腦袋擰了擰,伸手抱着楚濘翼的腰身,乖巧的不像話,和昨天晚上的簡直不是一個世界的。
“好好睡。”楚濘翼說着,伸手便要将她放好。
“老公,老公我好愛你。”水安絡小聲開口。
楚濘翼握着她手臂要把人拉開的動作微微一頓,暗自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鬧了一晚上的火,她一句話就把自己的火給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