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又下口咬了一下,然後才擡頭瞪着他,“你剛剛那話什麽意思?感激和崇拜不是差不多嗎?反正都是認錯的感情呗。”
“傻丫頭,這不一樣,感激和崇拜不一樣,如果辛樂單單隻是感激,那麽她就是走錯了路,她不可能真的對墨路夙動心,如果是崇拜,那就是你這種情況,其實還是喜歡的吧。”
水安絡:“……”
“誰,誰喜歡了啊?”水安絡嘴硬反駁,“我那是年少輕狂。”
楚濘翼懶得理會她,直接将人放到了床上,自己去了洗手間,“你還有年少,不是一直嬰兒期嗎?”
水安絡直接倒在床上打滾,“你連一個嬰兒期的都不放過,你難道是禽獸嗎?”
水安絡說完,突然想到這是在部隊,隻有外面有洗手間,她啊的一聲坐了起來,剛好看到她爹就站在門口的位置。
水安絡笑的尴尬,身後從洗手間出來的楚濘翼笑的優雅。
水墨雲眯眼看着女兒,水安絡擡頭看天,她說什麽了嗎?
沒有,她什麽都沒有說!
“濘翼,你少慣着她,二十好幾的人了,還沒豆包聽話。”水墨雲說着,轉身去了書房。
水安絡從床上跳下來,過去掐住了楚濘翼的脖子,“你又害我。”
楚濘翼伸手攬住她的腰身,抱着她站到自己的腳上,一步步的走回卧室,“又不穿鞋?”家裏有地暖,她愛怎麽光腳都行,可是這裏就連暖氣都是晚上做飯的時候供應,其實有些冷的。
水安絡摟着楚濘翼的脖子後退,“那你和我說,他倆有戲嗎?不然我心裏一直放不下去。”
楚濘翼帶着她回到床邊,壓着她躺下,伸手在她白淨的小臉上輕輕撫摸着,“看天。”
“你不就是天嗎?楚仙兒。”水安絡不依不饒的開口,“其實我覺得辛樂心裏是有師兄的,不然爲什麽奶奶過世後她一直沒有離開A市呢?”
對于水安絡的第一句話,楚濘翼還是很受用的,不過第二句話,也是個問題,辛樂在想什麽,他其實也猜不到十分,畢竟辛家的人,不好懂。
“天不是我,天是路夙,他走不出姑姑的事情,走不出對感情的恐懼,面對辛樂隻會小心翼翼,舉步不前,甚至在辛樂一個小動作中還可能後退。”楚濘翼實話實說,猜不透辛樂,可是對墨路夙,他能猜的準确。
“小動作?比如?”水安絡再次開口問道。
“比如辛樂的一句話,比如她的一個動作,都有可能讓那個笨蛋後退。”楚濘翼實話實說,“但是你不覺得你現在和你老公讨論這個問題真的好嗎?你在爲了另外一個男人想。”
水安絡眨眼,“你應該想,我在爲辛樂想,那是我姐妹。”水安絡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你覺得偷換概念就可以了?”楚濘翼說着,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在上面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