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
可是我說了,你還是會把我推開不是嗎?
“我——唔——”
辛樂的話沒有說完,便被身上的男人帶着類似火氣的東西狠狠的親吻住。
他的吻,發瘋似的。
如同他此刻發瘋的心情一般。
辛樂掙紮了一會兒,卻發現身上的男人沒有給她掙紮的空間,他身上帶着重重的消毒水的味道,不刺鼻,她反而覺得好聞。
這是,屬于他的味道。
她知道這會兒的墨路夙是失去理智的,或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可是到最後,她非但沒有繼續掙紮,反而是摟住了他的脖子,瘋狂的回應了他的親吻。
瘋了也好,狂了也罷。
至少在新年的這一刻,除了他,她什麽都不想去思考。
鞭炮聲和漫天的電子花火照亮了整個A市的夜空。
水安絡與楚濘翼站在院子裏看着,楚濘翼怕她着涼,将她裹在自己的大衣裏面,隻露出了一個圓滾滾的小腦袋。
“我想他們了。”這是第一次,她沒有和孩子一起過春節。
楚濘翼低頭親吻了一下水安絡的額頭,低聲在她耳邊開口:“你還有我。”
水安絡伸手緊緊環着他的腰身,在煙火之下看着天空,“你看,最亮的那顆星,一定是奶奶,奶奶在看着我們。”
楚濘翼将她伸出大衣的手重新收回了大衣裏面,緊緊的摟着,“在不老實就回去了。”
水安絡笑眯眯的擡頭看着他,“我覺得你對我和對豆包似的,我又不是你女兒。”
“你怎麽不是了,你是我捧在手心裏都怕你不老實跳下去摔倒的小嬌娃。”楚濘翼說着,親不夠似的在她額頭上落下又一個的吻。
“奶奶的事情你還在自責嗎?”水安絡小聲開口問道。
“你教會了我什麽是意外,可是奶奶用生命教會了我,輸赢,并不是那麽重要,除了那些人,我沒必要和任何人争輸赢。”
那些人,那些活在陰暗裏伺機而動的人,才是他應該去争論輸赢的人,可是他明白的太晚了。
“奶奶一定很開心。”水安絡安慰他開口說道,“明天是初一了,後天姑姑會來嗎?”
楚濘翼微微搖頭,“明天是奶**七,走了,回去睡覺,明天還有事情要做。”
水安絡點頭,跟着楚濘翼回去。
隻是進去之後,楚濘翼突然蹲下了身子,水安絡愣了一下趴在了他背上。
楚濘翼背着她起身,一步步的上樓,“媳婦兒,對不起,今年不能陪你好好的過個年。”
“我們還有很多年可以一起過,老公,新年快樂,我愛你。”水安絡在他耳邊低聲開口,加緊了摟着他脖子的力道。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你依然把我當成你手心裏的寶。”水安絡在楚濘翼耳邊低聲哼着歌兒。
主卧裏面,楚墨白看着坐在床邊的妻子将水杯放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這幾天爲難你了。”
“我什麽都沒做,就在照顧你,外面的事都是絡絡和濘翼在打理。”何潇然說着,爲楚墨白蓋了蓋被子,外面還能聽到她輕哼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