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看着他,又看他周圍,沒有看到安風揚。
“哥,他是假的。”水安絡揪着洛軒的衣服,開口說道。
楚濘翼:“……”
洛軒看楚濘翼,又看水安絡,“什麽假的?”
“他是那個基因人。”水安絡咬唇開口說道,可是真的一模一樣。
楚濘翼滿頭黑線,“絡絡——”
“你别說話,真的楚哥是不會丢下安風揚的,安風揚呢?你們就沒造出個假的安風揚嗎?”水安絡振振有詞的開口說道。
楚濘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伸手解開了襯衣上面了兩顆扣子,露出胸口的疤痕,“看清楚,你的小虎牙誰能咬的——”
楚濘翼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差點被撲過來的小炮彈撲倒在地上,他松開自己握着衣領的手摟住了她的腰身,後退了一步穩住了自己的身子。
水安絡緊緊的抱着楚濘翼,好似稍微松一下他就會消失不見。
“嗚嗚——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水安絡抱着楚濘翼,哭的比她家女兒鬧得時候還厲害。
她堅持了那麽久,這會兒看到楚濘翼了,腿都是軟的。
楚濘翼摟着她的腰身,支撐着她全部的體重,一手在她腦袋上輕輕撫摸着,安撫她被吓到的情緒。
“害怕還來?”雖然是責備,可是裏面更多的是心疼。
水安絡擡頭,淚眼朦胧的瞪着他,“可是我更害怕看不到你啊,你還罵我。”
楚濘翼:“……”
天地良心,他什麽時候罵她了,責備都不舍的了。
水安絡繼續摟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頭。
楚濘翼柔聲道歉:“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我不該兇你。”
洛軒:“……”
洛軒看着楚濘翼,眼神中隻表達了一個意思:見過沒節操的,沒見過你這麽沒節操的。
楚濘翼雖然哄着哭鬧被吓到的媳婦兒,可是還是抽空給了自己大舅子一個眼神:所以你注定有節操沒媳婦兒。
洛軒默默地轉移了目光,誰說他有節操,他在某個女人面前,也是沒有一點點節操的好嗎?隻可惜,他還是沒有媳婦兒。
楚濘翼哄好了媳婦兒,水安絡還是挂着他身上不肯下來,楚濘翼也沒有放開她,任由她做自己身上的挂件。
楚濘翼将挂件移到身側摟抱着,看着那已經恢複了平靜的野人。
“你是Zero。”楚濘翼說的是肯定句,如果他是的,那暗室裏面的屍骨又是誰的?
野人看着他,微微眯着自己的眼睛,“你是誰?”
楚濘翼沒有說,因爲這條道上的人都知道楚濘翼這個名字,可是這人肯定不知道,他在這山洞困了三十年,早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我不僅僅知道你是Zero,我還知道你爲什麽會被背叛。”楚濘翼說着,他本來隻是猜測,可是現在,或許可以得到答案了。
野人看着他的目光越發深沉,好似在思考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