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不就求個值得,項叔不也是這樣?”楚濘翼特指迪莉娅公主。
項叔頓了一下,卻也沒有發火。
“人總是敗在感情的手裏。”項叔承認。
安風揚這會兒保持安靜,看着這倆男人走心不走肺的聊天。
楚濘翼手中的杯子在他的指尖兒打了一個轉兒。
“敗?”
楚濘翼玩味着他的這句話,好像并不認可。
項叔看他,楚濘翼起身,“或許吧。”
他說着,已經轉身離開。
安風揚起身,順道将手中的杯子轉動了一下,“多謝項叔的款待,這裏環境不錯,我們會好好的看看的。”
安風揚說完,點頭以後離開。
項叔目光落在那轉動的杯子上,腦海裏想到的卻是楚濘翼的最後三個字:或許吧!
他說:或許吧!
這便是一種不認可的态度,不認可他們都敗給了感情。
即使,事實已經擺在了他們的面前。
他輸了打敗他的最好機會。
安風揚與楚濘翼離開,在門口便遇到了進來的勞倫斯。
楚濘翼看着他,眼神中帶着冰冷。
勞倫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卻依舊不露怯的看着楚濘翼。
楚濘翼沒有說什麽,越過他便要離開。
“楚濘翼,不要掙紮了,你救不了她,沒有人知道解禁的辦法。”
楚濘翼腳步微微一頓,回頭看着正在看自己的勞倫斯,“那我們就試試,或許你也可以試試被困幾十年是什麽感覺,我倒是可以幫你達成這個願望,畢竟熬到你死,我還是綽綽有餘的。”
楚濘翼說完便大步離開。
安風揚吹了一聲口哨,看着自己身邊的男人,“放心,我們家醫生很多,會讓你活到自然死。”安風揚輕飄飄的說完,笑眯眯的在他肩頭拍了拍,禁锢到他自然死,也是不錯的選擇。
楚濘翼和安風揚,本身就不是什麽好人。
勞倫斯臉上不動聲色,可是後背已經驚起了冷汗。
安風揚追上楚濘翼,單手摟在他肩頭,“爲了一個美人妹,你可是得罪了一群人。”
“将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更何況老子才是下令的那個人。”楚濘翼淡淡開口。
安風揚:“……”
很好,這話沒毛病,您是皇帝,您說了算。
安風揚看着周圍,“你覺得項叔會這好心,任由我們在這裏出入?”
楚濘翼也在打量着四周,地下的環境不比地上,隻有一個個的房間,而他們現在在的地方便是走廊裏面。
房間裏很少有人出門,應該說,好像沒有人一般。
“這裏是任由我們出入,可是這裏,也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楚濘翼說着,繼續走在前面。
安風揚想來也是。
楚濘翼和安風揚再次去了冰室,楚濘翼擡頭看着鑽石裏面盤旋的巨龍,上面的鑽石沒有任何的空隙,想要打破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安風揚低頭看着迪莉娅,一直圍着她的冰床在走動。
“這位所謂的公主還真是一代神人,過世這麽多年,依舊可以引發這麽多人的腥風血雨。”安風揚說着,微微彎腰,刺骨的寒意襲來,他果斷的直起了自己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