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小時候看到的那些因爲成績打罵孩子的家長還少嗎?我們沒被成績爲難過,可是你現在不是和那些家長沒什麽兩樣嗎?有什麽比她開心快樂的長大更加重要的。”安風揚低聲在她耳邊開口說道,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玟馨靠在他懷中,手中依舊洗着大米,“我知道,隻是——”玟馨最後也沒有說下去,“行了,你出去吧,我做飯。”
“我幫你。”安風揚說着,再次親了她一下,然後将人放開開始做飯。
漆黑的空地,深遠初泛着白光。
海邊的海風吹拂着老人的衣服,昏暗的月光下,老人筆直的站着。
身後的女人一身黑色皮衣,手中拿着手機,站在他的身後彙報着什麽。
女人一頭及腰長發,一張臉上滿是冰冷,如同她的代号:冰雪。
老人始終看着遠方。
“顧銘皓私心太重,不過好在那個人夠狠,什麽都做的出來。”老人淡淡開口說着。
冰雪點頭稱是,“那詹尼斯那邊要怎麽辦?他提議要接手A市的事情,目前顧銘皓并不适合A市。”
老人回頭,月光越發昏暗,可是屬于項叔的那張深刻的臉,卻在這昏暗中異常的明顯。
他是——項叔!
楚濘翼猜測中的那個人。
隻是,比起醫院裏的項叔,他的臉上多了一抹冰冷與狠戾的痕迹,好似歲月留下的。
“想要拿下A市的主動權,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項叔開口說着,嘴角微微勾起,“如果他連一個顧銘皓都對付不了,拿什麽接手A市與楚濘翼抗衡?”
冰雪頓了一下,Zero的意思是,讓他們内鬥?
内鬥,這不是Zero最厭惡的事情嗎?
“楚濘翼目前沒有任何動作,可是他的雙腿已經痊愈了,這是他今天的新聞。”冰雪将手中的手機遞了過去。
項叔隻是低頭看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果然,隻有一個水安絡可以打破他所有的底線,那天雪豹離開之後去了哪裏?”
冰雪微微低頭,開口彙報到:“我們跟到三角洲,可是他的速度太快,我們失去了他的蹤迹。”
項叔倒是沒有責怪她,畢竟雪豹的名聲就在道上,這個世界上,能追上他的人也沒有幾個。
項叔微微擡手,“我見雪豹的那天,楚濘翼在做什麽?”
“楚濘翼那幾天都在家中未曾出來,顧銘皓說,是楚濘翼雙腿經脈通了,在家複健,而昨天楚濘翼已經可以行走了。”冰雪利落的回答道。
“也就是說,那幾天沒有人見過楚濘翼?”項叔的臉色有些許的變化。
冰雪頓了一下,好似在搜索這個消息,最後開口說道:“顧銘皓在晚上會看到楚濘翼下樓陪孩子。”
項叔聽到冰雪的話,微微點頭。
“Zero懷疑雪豹是楚濘翼?”冰雪帶着疑問開口問道。
項叔雙手背在身後,繼續擡頭看着那昏暗的月亮:“看來是我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