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耳邊始終響着的是水安絡的話:你要看到的,不是裏面的東西,而是趙婉婉。
可是裏面是什麽,他們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名單他們沒有人敢下百分之百的判定。
保險箱被打開,裏面放着是一份文件袋,還有一些照片,小物件之類的。
男人拿到文件袋,根本沒有看裏面的東西,耳麥裏面傳來了讓他打開的指令,男人快速的将文件袋打開。
隻是,當文件被打開的那瞬間,基地的監控室傳來了一陣東西破裂的聲音。
男人揮手将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打落在地上,那上面,赫然寫着幾個大字:多行不義必自斃。
男人快速的将下面的文件浏覽了一遍,沉聲開口:“是趙陽陽寫給趙婉婉的信,沒有提及名單。”
“shit~”那邊傳來一陣怒罵,“馬上撤離A市的眼睛基地,鎖定楚濘翼水安絡,馬上。”
男人說着,再次将面前的桌子踹裂,“顧銘皓呢?他負責的A市已經被人拿到了主動權,顧銘皓在哪裏?”
男人說着,雙手壓在了桌面上,“楚濘翼,楚濘翼。”他說着,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監控室的另外一邊,白衣男人優雅的坐在窗邊的位置,欣賞着畫面上的一切。
“我早就說過,對楚濘翼不要掉以輕心,他離開的是部隊,不是他的智商,而且,水安絡那個人,你們沒有交過手,她真的動了心思,就連楚濘翼都要動心思才能陪她玩兒。”白夜寒說着,從凳子上起身,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現在說風涼話,早做什麽去了?”男人說着,憤怒開口。
鑽石島之後,白夜寒的身體越發的差了,這會兒看到他,甚至能看到他臉上的血管,臉色蒼白如鬼,隻是嘴角始終帶着笑意。
白夜寒過去之後,雙手壓在桌面上,看着那幾個大字,“一個基地,被一個死了四年的眼睛玩了,還真是讓人不可置信,詹尼斯,你說呢?”
白夜寒聲音薄涼,看着身邊氣到發抖的男人,“你和楚濘翼,終究還是棋差一招。”
詹尼斯帶着一臉的憤怒,惡狠狠的盯着白夜寒。
“盯着水安絡,名單在她的手上。”白夜寒突然開口說道,“怎麽找到她,不用我教你了吧。”
詹尼斯雖然生氣,卻對白夜寒無可奈何,隻能下令讓人去找水安絡的蹤迹,隻要在A市,隻要她出門,他們便能找到水安絡的蹤迹。
而醫院中,水安絡終于在十點十分的時候,找到了師念的出生證明。
出生證明的紙張有些褶皺,水安絡來回看着,最後直接從一邊撕開,果然,讓她找到了那條幾乎看不出來的夾縫。
對趙陽陽來說,唯一依賴的地方,就是她女兒最初存在的地方。
生命,對她來說,是高貴的,是神聖的,因爲,她的命運已經被老天徹徹底底的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