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尼斯微微一頓,好似沒有想到水安絡會突然這麽說。
楚濘翼依舊面不改色,回頭看着水安絡:“怎麽了?”
水安絡沒有看楚濘翼,而是一直看着詹尼斯,随後将小豆包從楚濘翼身上抱了下來,拿過桌上的一把剪刀,在詹尼斯緊蹙眉頭的動作中,将楚濘翼昂貴的西服褲子直接從大腿的位置剪開。
裏面,已經是青紫一片。
那醫生完全沒想到水安絡會這麽做,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水安絡看着那發黑的一個五指印,身子再次緊繃了起來,楚濘翼适時地蹙了眉頭,好似也沒有想到隻是檢查一下,那人會用了這麽大的力道。
“詹尼斯,這是你朋友是嗎?”水安絡說着,啪的一聲将剪刀放在了桌子上,“詹尼斯,我真的看錯你了,還是你覺得,我笨到什麽都看不出來?”
水安絡一字一頓,字字逼迫着詹尼斯。
“不,安,這不是我,安。”詹尼斯急切的開口解釋道。
“那就是這位醫生先生自己做的決定了?還是說,他爲每個人看病的手段都是這麽的獨特,獨特的要廢掉病人的骨頭?”水安絡尖銳的開口質問道。
那醫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可是看樣子,他卻知道他們做的事情被發現了。
“羅波,你這是在做什麽?”詹尼斯用英語開口質問道。
水安絡依舊生氣,楚濘翼伸手握着她的手,另外一手将站在自己的身邊要被吓哭的小豆包抱了起來。
“這是一種檢查——啊——”羅波先生的話還沒有說完,水安絡直接拿剛剛用過的剪刀用力的戳在了他的腿上。
羅波先生叫的凄慘,水安絡眼中卻帶着嗜血的問道,“你神經不好,我幫你檢查一下,看來你的神經沒有問題,還知道疼,我老公是殘疾,可是還沒到被你們欺負的地步,詹尼斯,我看我們的友情,也可以徹底結束了。”水安絡說着,毫不留情的轉身推着楚濘翼的輪椅便離開了這裏。
“安,安——你聽我解釋,我真的——”詹尼斯追了出去,無辜的開口說着。
水安絡停下腳步,回頭看着詹尼斯,“詹尼斯,我當你是朋友,今天才跟着你來的,可是我沒想到,你會這麽做?你在怕什麽?怕我丈夫可以站起來嗎?所以下這樣的死手?”
“安,不是的,他是我的朋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會這麽做。”詹尼斯說的越發急切。
“詹尼斯。”水安絡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我是笨了一些,可是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丈夫,今天的事情,我真的對你很失望。”水安絡說着,再次推着楚濘翼離開。
“安——”詹尼斯在後面開口叫着,眉頭也緊緊蹙着,他實在沒有想到,水安絡會看出來,還會,那麽做。
楚濘翼被水安絡推着出去,忍不住勾了唇,“這人傻啊,就要少讀書,讀書多了,傻得更厲害了。”
這話,帶着楚總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