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坐在床邊喂小菜包吃飯,嘴角一直都是勾着的。
喬雅阮雙腿夾着自家不老實的閨女,一邊喂她一邊看着那邊的水安絡。
“我說姑娘,你老公兒子住院呢,你怎麽這麽開心?”喬雅阮制止着小不點兒要去找小菜包的身子,開口問道。
“啊?”水安絡愣了一下,“我有很開心嗎?”
楚濘翼一邊吃飯,一邊慢悠悠的看了水安絡一眼,她是不自覺的開心,大概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沒想到,自己能站起來,最開心的是她。
這件事也在自己的意料之外,畢竟,所有人都在和他說,希望不大,他不是沒絕望過。
可是,沒想到,自己對她的在意程度,超過了他自己的控制,所以才會在那個時候沖破了被封閉的神經。
隻是爲了在她被責備的時候,站起來将她護在自己身後。
水安絡對他的影響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自己能控制的範圍之内。
“沒有啊,今天的早餐挺好吃的,你不覺得嗎?”水安絡笑眯眯的開口說着,繼續喂兒子吃飯。
喬雅阮:“……”
喬雅阮扭頭看楚濘翼,楚濘翼笑而不語。
“對了,老四有消息了嗎?”楚濘翼突然開口問道。
喬雅阮微微聳肩,“昨天打電話說,那個地方下了飛機就算是開車過去也要一天一夜,所以他還沒到地方。”
楚濘翼點頭,算是知道了。
“不是,楚大,您昨天高燒四十二度哎,真的沒事了嗎?”喬雅阮表示對這人的恢複能力感到恐怖。
“還好,沒什麽大問題了。”楚濘翼理所當然的開口說道,吃過早飯之後打了楚叔的電話,讓他來醫院,自己一會兒要去公司。
喬雅阮震驚,果然是牛人,這都行。
“對了,看看能不能聯系到夏淩,最好讓安伯母聯系。”楚濘翼開口交代道,已經轉着輪椅去了洗手間。
喬雅阮還在震驚中,看着被關上的浴室的門,“你男人怎麽高燒好了之後和打了雞血似的?變異了?”
“不是很正常啊,你們不是本來就在做這些事情嗎?”水安絡今天說話都輕快了許多,即使聲音還是沙啞的。
正常毛線!
不過這話喬雅阮沒說,楚濘翼交代的工作,她還是要做的。
楚濘翼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到了床邊接住要從床上下來的小菜包,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的小腦袋上還帶着紗布,不過臉色好多了。
“還有多久可以拆線?”
“後天吧,後天就差不多了。”水安絡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然後開始吃飯。
“那先回家吧,我下午去那邊把豆包接回來,順便和媽聊聊。”楚濘翼沉聲開口說道。
“你和你媽聊,還不如和你爸聊聊呢。”喬雅阮哼了一聲。
楚濘翼蹙眉,那個也是要聊得,父親真的要管,不會一直任由母親說話,所以父母他是一定會全部聊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