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正在低着腦袋聽訓,他在楚濘翼身邊,總是和個三好學生似的,即使楚濘翼坐在輪椅上,也在氣勢上壓倒了他。
“我看是這些年部隊的生活讓你腦子都頓了,對人家姑娘沒想法,就少去見人家,不要讓人家對你動了心。”楚濘翼沉聲開口,他發現自己不是養了一個徒弟,而是養了一個兒子,還要操心婚姻大事。
喬雅阮本是想要進去的,聽到這句話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回頭淡淡的說了一句:“你那個什麽趙小姐今天好像又被人打電話威脅了。”
喬雅阮說完,直接進去。
師夏陽蹙眉,他不是剛剛才離開。
師夏陽帶走了小師念,喬雅阮也要帶着個小不點兒回去了,小不點兒今天當牛做馬一天,還是讓小菜包很滿意的。
“明天别過來了,再過兩天就能出院了。”水安絡開口說道。
小菜包哼了一下,小不點兒立刻開口:“幹媽,我要爲他負責,要照顧他出院的。”
水安絡哭笑不得,蹲下身子的片刻蹙了一下眉頭,然後才摸着她的小臉,“幹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醫院病毒很多,萬一你生病了呢?”
“我身體很好。”小不點兒說着,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行了行了,我這就養了一個賠錢貨,我們先走了。”喬雅阮說着,抱着小不點兒起身。
水安絡笑着看着她出去,看着楚濘翼進來。
“你也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醫院可以。”水安絡看着楚濘翼,心疼他現在這樣。
楚濘翼将輪椅滑到床邊,接住爬到床邊要他抱的小菜包。
“沒事,豆包和寶貝都在媽那邊,我在醫院就行。”楚濘翼将小菜包放在自己的腿上,“趙婉婉今天來了?”
水安絡點頭:“來過,站了一會兒就走了,感覺師夏陽和她沒戲,人家姑娘自己都退縮了。”
楚濘翼嗤笑,媳婦兒這都快成小媒婆了。
楚濘翼陪着小菜包玩了一會兒小家夥才累了,沉沉的睡了過去。
水安絡等到小菜包睡了才關上了病房的門,拿了針灸出來,“楚哥,咱可以開始了。”
楚濘翼微微眯眼,雖然腿上沒感覺,可是還是莫名的覺得自己的腿疼。
“媳婦兒,你行不行?”楚濘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切,瞧不起誰呢?小姐姐我怎麽說也是被人叫做水主任的人啊,還能搞不定這個,放心。”水安絡說着,過去推着楚濘翼到了沙發邊,然後扶着他在沙發上坐下。
楚濘翼真的很想說,瞧不起的就是你,除了對一顆心髒靠譜之外,你還能做什麽?
不過雖然對自家媳婦兒三千個不樂意,楚濘翼在行動上也沒有表現出拒絕。
水安絡把一切準備好之後,小心的将楚濘翼的腿放在了她的腿上,隻是在水安絡擡起他腿放下的時候,楚濘翼明顯的看到了水安絡蹙眉,而他的腿壓着的是水安絡大腿的位置。
“我先把你褲子脫下來,那幾個穴位在上面,不要害羞啊,小姐姐會很溫柔的。”水安絡就如同一個猥瑣大叔一般,伸手去解楚濘翼的腰帶。
上面?
大腿上嗎?
楚濘翼的眼神越發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