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皓站在床邊,眉頭緊蹙,死死的盯着床上死過去的人。
“我們必須在A市建立自己的血庫,夏淩每個月都必須換一次血,用血量巨大,沒有安全的來源,早晚會引起懷疑的。”床的另外一邊,男人四十左右,帶着金絲邊的眼睛,身材魁梧,白淨的臉上帶着一道如同蜈蚣一般的恐怖痕迹。
顧銘皓眉頭蹙的愈發厲害,“航道封鎖查清楚了嗎?”
“天氣原因,最近飛往A市的好幾條航道都被關閉了,預計明後天才會打開。”身後的人開口說道。
顧銘皓雙手立在身後,“帶她回基地,把去楚氏醫院盜取血袋的那個廢物給我廢了。”
身後的人頓了一下,立刻轉身去辦。
“隻是三袋血液,不是大數量,楚濘翼應該不會懷疑。”疤痕男人開口說道,碰了碰自己的眼鏡,“夏淩我确實要帶走,A市的環境對她産生了另外的影響,我要去研究清楚。”
“蛛絲馬迹放在楚濘翼手中,便能牽出一條鳄魚,那群廢物。”顧銘皓說着,憤然轉身離開。
疤痕男人抱着換完血液的夏淩起身,換下的血液也被人收拾的幹幹淨淨,然後上了直升機離開。
顧銘皓離開之後,車子停在醫院門口,眯着眼睛看着大雪中的醫院。
【去醫院路上,顧銘皓一直在說話,水安絡隻是時不時回他一個似笑非笑的神色而已。
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水安絡打開車門下車。
“謝謝了。”
“難得,還能聽到你說話。”
“那是因爲你一路都在說廢話。”水安絡說着,伸手将車門甩上,然後趴在車窗前看着他,開口說道:“你知道你爲什麽不知道楚濘翼能看上我嗎?”
“噢,爲什麽?”
“因爲,你沒他智商高,我的好,隻有楚濘翼那樣的玉皇大帝才能發現,拜拜,謝謝你送我來。”】
顧銘皓握緊了方向盤,“那你知道,在他之前我就看上你了嗎?你的好,我才是第一個發現的。”
顧銘皓說着,發動了車子離開這裏,不管是什麽玉皇大帝,到最後也不過隻會成爲他的一顆棋子而已。
她,還是自己的。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小不點兒準時來報道,爲小菜包做小傭人,任勞任怨不說,脾氣還特别的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
小菜包今天心情好一些了,不過也沒給她好臉色。
小不點兒經過昨天一天,一點都不在意他的冷臉,依舊噓寒問暖的,忙前忙後的,看的水安絡這個當媽的都不好意思了。
小豆包沒來,被送到了奶奶家,畢竟醫院這種地方,不适合孩子。
楚濘翼在醫院簡單洗漱之後便去了公司,處理助理處理不了的事情,隻是他沒有想到,會在病房的門口看到提着水果過來的顧銘皓。
楚濘翼讓楚叔停下,微微勾唇:“顧先生昨天送我太太過來,我還沒有過去道謝,顧先生倒是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