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昨天淩晨帶着這一身傷來我家求我救命,現在又要說這傷是我打的嗎?”水安絡堵住了她要說的話,先下手爲強。
水安嬌滿臉震驚,她——
“水安嬌,從六歲到二十一,我被你害的冤枉了整整十五年,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如今你嫁的好,好好過日子不行嗎?爲什麽還要來害我?沒了你媽媽,現在拉了一個史密斯先生一起來害我嗎?你怎麽就這麽恨我?”水安絡說着,伸手握着她的手臂,帶着幾分悲痛。
詹姆斯雙手緊握,明顯沒想到主動權這麽快就被人拿走了。
楚濘翼微微低頭,等着該來的人進來。
“史密斯先生,看戲的還沒到嗎?”楚濘翼擡頭,淡淡開口說道。
詹姆斯猛然擡頭,“楚總果然名不虛傳。”他有預感,這件事楚濘翼早就知曉,可是知曉了多少,他還不清楚。
記者很快進來,事先被安排好的記者率先說出了問題:“有人昨天早上拍到史密斯太太淩晨去過楚總家中,可是出來的時候身上卻帶着傷痕,楚總可否解釋一下?”
楚濘翼擡頭,眼神淡然,卻讓那記者身子抖了一下。
“南風雜志。”楚濘翼輕聲念出了他胸口的牌子,真的隻是輕輕地。
那人抖得越發厲害,卻依舊站在那裏等答案。
“所以,你剛剛在外面是沒有聽到嗎?一個自幼謊話連篇,以設計冤枉自己妹妹爲樂趣的人,那種話你也信?”楚濘翼淡淡開口。
“不是這樣的,我昨天早上隻是去找她問清楚爲什麽要害我,結果她便打了我,這些都是她打的。”水安嬌急切的開口說着,對着記者展示自己的傷口。
楚濘翼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額頭,好似對她的行爲不恥。
“哈哈——”水安絡突然笑了出來,笑的譏诮,“姐,你聽過狼來了的故事嗎?你真的把A市的記者都當成傻子嗎?”
記者:“……”
這是明褒暗罵呢?
“好,你如果要這麽說,我無話可說,畢竟,你害我也不是第一次了,這樣害我,總比當年綁架我,總比當年炸了遠翔科技害死那麽多人之後誣陷我,要好多了。”水安絡說着,過去坐在楚濘翼身邊,整個人的情緒都顯的異常低落。
楚濘翼伸手握着她的手,好似在安撫她的情緒。
“水安絡,你故意的。”水安嬌怒聲開口,卻不知道怎麽去反駁。
她的話,有真有假。
“我故意的?”水安絡冷笑,“你以爲我是你嗎?我如果有故意害你的心機,我過去那麽多年,能讓你害的有家不能回嗎?”水安絡說着,猛然拍了桌子,杯子落在地上,濺起一片水花。
水安絡憤怒的瞪着水安嬌,看着她被憋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心中卻暗爽不已,這些可都是她教給自己的,隻不過,她又加工了一些。
目前的情況,可是看的出的完敗。
“所以,楚總這麽對待我,做了這麽多事情,隻是爲了幫自己太太讨回一個公道嗎?”詹姆斯卻突然開口,再次給出了一個他們會陷害自己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