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你表演太拙劣,辣眼。”楚濘翼伸手捏了捏她滑嫩的臉頰,淡淡開口。
水安絡:“……”
“楚濘翼你是不是眼瞎啊,這麽一皮白肉嫩的小丫頭放你面前,你居然說辣眼?”水安絡瞪着眼睛反駁開口。
楚濘翼挑眉:“我眼瞎,你耳聾,剛剛好,我說的是你的表演,不過你自覺性挺好,自動聯系到了你長得讓人覺得辣眼。”
“楚濘翼。”水安絡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這人是剛剛睡了她的人嗎?
人家男的睡了女的,說的都是甜言蜜語,這人非要這麽黑她嗎?
楚濘翼眉眼間都是笑意,一雙腿而已,沒了腿,他還有她。
不能保護孩子,她還能保護孩子,這就夠了。
水安絡掐了一會兒,被他眼中的笑意迷惑,眨了眨眼睛,今天因爲不出門,所以沒有帶美瞳,淡紫色的眼眸帶着水光。
“你現在能直視我好久了。”水安絡收回了自己的手,放在他胸口支撐着自己的下巴。
楚濘翼不置可否的挑眉,大手依舊在她腰間揉着。
“大概,是你控制的能力加強了。”楚濘翼淡淡開口。
“這也算是特殊能力了吧。”水安絡笑眯眯的開口,一下一下點着他的胸口,“人孫膑不也是瘸子,可是人有腦子,依舊可以流傳千年,楚哥您這種大人物,動腦子就好了啊,跑腿的事情,交給我呗。”
楚濘翼微微擡身,在她脖子上落下一個吻,又躺了回去。
“第一次知道什麽是絕望,菜包摔倒的時候,我腦子都是空白的,原來,我也有力所不能及的時候。”楚濘翼聲音淡然。
可是水安絡知道,他能說出來,用了多大的勇氣。
“你以爲你神仙啊,你不能生孩子你怎麽不說那是你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啊?”水安絡用力的戳了一下,可是疼的是自己的手指頭。
楚濘翼:“……”
二貨媳婦兒的比喻也是絕了。
“楚仙兒啊,咱從神壇跳下來有什麽不好,我反正爬不上去。”水安絡歎氣開口,可憐兮兮的看着他,“你非要和我當牛郎織女啊,再說你見過我這麽可愛的牛郎嗎?”
楚濘翼本來勾着的嘴角垂下去了,這個欠揍的姑娘是在說他是織女嗎?
一個女人!
楚濘翼正想說什麽,低頭看着水安絡正在掰着自己的手指數數,“做什麽呢?”
“你剛剛弄裏面了,我要算算日子。”她有三個孩子了,可沒有生足球隊的打算。
“不用算了,安全期,我剛剛算過了。”楚濘翼淡淡開口。
額——
水安絡猛然擡頭,她都沒算準呢?
“那時候你還有心情算這個?”水安絡嘴角用力的抽着。
楚哥這人,果然與衆不同。
“不算難道要你吃藥?不算你家楚哥能弄裏面嗎?”楚濘翼低頭,理所當然的開口說道。
一瞬間,水安絡便感覺到什麽叫做春暖花開。
楚濘翼看着她幸福的小樣子,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