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深呼吸,他心中的結,在她的耍寶中倒是松了不少,可是他的腿。
楚濘翼想到這一點,還是用力的将杯子摔在了地上。
他的腿,沒有知覺是真的。
Abott雖然說不是絕望,可是也沒有說是希望。
可是現在危險重重,他卻可能連保護一個孩子都做不到。
所以,楚濘翼真的被打擊到了。
人生第一次,被現實狠狠的壓在了地上,讓他怎麽能理智對待。
水安絡開門去了對面,接過喬雅阮遞來的水直接灌了下去,“吓死老子了。”
“楚大發火,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喬雅阮撇唇開口說道,她家還有兩個在吵架的小東西呢。
“我呸,他那分明是自傲被打擊,避雷針失效,他自己被劈了吧。”水安絡哼笑一聲。
封風:“……”
這說法,新奇。
“行了,我先回去了,我怕他自己想不開,滿屋子的玻璃渣子。”水安絡說着,看了看在吵架的小不點兒和小菜包,“這次是爲什麽?”
“據說,小菜包不小心碰倒了她的洋娃娃,撿起來之後道歉不誠懇。”喬雅阮笑的猙獰。
水安絡:“……”
喵的,這一群奇葩啊。
水安絡隻是喝了一口水便回去了。
昨天晚上她想了一夜,這次楚濘翼被打擊,氣急敗壞,發火,都是正常的,所以她不能坐以待斃。
所以,應對楚濘翼唯一的辦法就是,你發火我也笑,氣急敗壞我也笑,以不變應萬變。
但是這個笑,還不能隻是傻笑,這會讓楚濘翼不顧受傷的雙腿,直接把她揪起來丢出去。
而且,她的心思毫無掩蓋,就明确的表示了出來:你要發火,那就發呗,反正我不接着,但是我看着,我看着你也不能趕我走,我又沒靠近你。
因爲她知道,楚濘翼不傻,她如果被他吓得委委屈屈,隻會讓楚濘翼更加心煩,這男人這個時候不可能心疼她的。
水安絡回來,開門之後依舊隻是露了小腦袋出來,“那個,摔了這麽久了,累了嗎?要不,我給您做個午飯啥的?”
她僅僅隻是露了一顆小腦袋,一雙大眼滴溜溜的轉着。
楚濘翼臉色冰冷,就連眼神,也帶着瘋狂過後的激蕩。
“不說話,那就面條吧,反正你最不喜歡面條,就算是丢了,你也不心疼。”水安絡自言自語的開口說着,然後腦袋縮了回去,将門關上。
楚濘翼:“……”
誰能告訴他,遇到這麽一個二貨老婆,他要怎麽自怨自艾?
楚濘翼鬧了一天,水安絡始終保持着她二貨的本質歡快的在他的門口晃悠。
上午,楚濘翼是真的心情不爽的再鬧,下午,偉大的楚哥基本就是在逗自己老婆玩了。
家有二貨妻,還怕什麽雷?這絕對是天然的避雷針。
下午六點鍾,楚濘翼消停了,躺下了。
水安絡才進去收拾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邊收拾還一邊碎碎念:“一會兒孩子就回來了,你怎麽說也是一個傲嬌牛逼天下無敵的爹地,給孩子留點好,你說你發脾氣對着我發就發了,他們還小,你矜持點啊。”
水安絡碎碎念完了,沒人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