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水安絡玩味的是,正在把玩懷表的封正。
對封正這個人,水安絡從内心深處就沒什麽想法,尤其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害死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生的孩子被人抱走了,他居然什麽都不知道,這一點就足夠水安絡對他扣分了。
封正長得不錯,但是和她洛爹,和她親爹比,那還是差了一些的,所以水安絡并不會對他有什麽顔值分。
“封先生難道不管管嗎?人挺多的。”水安絡突然開口說道,言外之意,别讓你媳婦兒丢人了。
楚濘翼挑眉,對媳婦兒的話沒有絲毫的異議。
封正微微擡頭,隻是看了水安絡一眼,不帶任何的深意,然後繼續低頭把玩自己的懷表。
水安絡撇唇,真夠淡定的,真希望他一會兒也能這麽的淡定。
水安絡伸腳踢了喬雅阮一腳:“行了,得瑟什麽呢,不怕閃瞎某些人的钛合金狗眼嗎?”
“有些人啊,就是钛合金硬度太高了,看不懂人家的意思。”喬雅阮淡淡開口,直接将雙腿放在了封風的腿上,“腿酸。”
小封子立刻狗腿的放下橘子幫喬雅阮捶着雙腿。
小菜包:“……”
這四叔是誰的,牽走,他不認識,太丢人了。
水安絡:“……”
瘋子啊瘋子,華山論賤第一的位置讓給你如何?
真的是賤到無以複加的地步了。
三點一到,國王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始讓管家開始拍賣的事情。
水安絡現在的興趣比上午多了一些,一直在關注着這件事的每個人的表情。
“我很好奇,既然國王有了自己的打算,爲什麽還非要完成這次的拍賣呢?”水安絡低聲在楚濘翼耳邊開口問道。
楚濘翼用下巴示意她看一側,“那些人,都是皇室内閣的人,這國王也不是傻子,不然他活着回去沒辦法交代,帶着這些内閣大臣,就算是活着回去,也可以說是死裏逃生。”楚濘翼低聲在她耳邊開口解釋。
水安絡點頭,又好奇的看着楚濘翼:“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因爲你什麽都不知道。”楚濘翼回答的理所當然。
水安絡:“……”
好吧,又被打擊了。
下午的小菜包對那小牌子沒興趣了,有人擡了價格,楚濘翼這邊也不再舉牌了。
封風絲毫不管台上,而是毫無底線的伺候自家媳婦兒。
好像一直在挑戰封母的底線,現在,他們需要一個人撕開一個口子,一個揭露三十年前陰謀的口子,這個人,必須是封母,也隻能是封母。
水安絡便一直托着下巴看着封母的身子一點點的變得緊繃,好像再有人說一句什麽,她就徹底的崩了,那麽,這條口子,就被撕開了。
這句話,不需要多麽的激烈,或許,隻需要她開口問一句,便能撕裂這個口子。
“瘋子啊,你這什麽時候和我們家老佛爺結婚呢?”水安絡端起桌上的杯子,突然輕飄飄的開口說道。
嘭——
斷了弦,這好戲,才能開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