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訓的一年,就連師夏陽都不知道的一年。
在部隊,誰還有這個權利?
水墨雲。
除了他,大概也在沒有别人了。
封風若有所思的開車回去,然後将喬雅阮抱回了房間,去浴室幫她放了溫水。
“先醒醒,洗完澡再睡。”封風低聲開口說道。
可惜,喬雅阮這會兒已經睡熟了。
封風幫喬雅阮洗過澡之後抱着她出去,看過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半了。
可是他還是拿了手機走了出去。
“半夜給您打電話,很抱歉。”封風禮貌道歉。
“說吧。”水墨雲并沒有生氣。
“喬雅阮在進部隊之前,有一年的特訓,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您知道嗎?”封風開門見山的開口說道。
那邊的人頓了一會兒,一直沒有開口。
封風握着手機的手卻收緊了幾分。
“特訓在你們看來或許很多時候都是意外,可是對我們來說很正常,隻是你們不認識那些特訓的人而已,就覺得喬雅阮是個特例。”水墨雲緩緩開口說道。
“你的意思是,那一年,她真的是在特訓?”封風沉聲開口說道。
“事實确實如此,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水墨雲開口問道。
“沒事,隻是對她的那一年好奇一些?”封風低頭,眼中依舊是她說出那句話的狠戾。
那一刻,她恨她自己,也恨他,可是爲什麽?
“與其好奇以前的事情,不如好好的珍惜現在。”水墨雲開口說着,“還有事情嗎?”
“沒了,謝謝您。”封風說着,收了手機,再次擡頭看去。
隻是——訓練嗎?
被吵醒的水墨雲,再想入睡,便難了。
三年前,也是這樣的雨夜。
他還記得,喬雅阮冒雨在他樓下站了一個晚上。
兩年前,也是這樣的雨夜。
他還記得,那場大火,吞噬掉的或許不隻是一座木屋。
喬雅阮第二天一早醒來差點忘記了自己是在哪裏?她伸手敲着自己的額頭,看着被換好的睡衣。
昨天發生了什麽?
喬雅阮敲着自己的腦袋起身,好像是喝多了,然後呢?
喬雅阮起身下床,晃悠悠的出去。
“吆,祖宗您醒了,剛好吃飯。”封風讨好的開口叫着,還親自爲她拉好了椅子。
喬雅阮坐下之後直接趴在了桌上,“我昨天喝多了?”
“吆,您還知道自己喝多了,又是要吃烤串,又是要喝奶茶的。”封風啧啧出聲。
“胡說八道什麽呢,姐姐酒品好着呢。”喬雅阮翻着白眼開口說道,“你昨天把我從酒吧接回來的啊?”
封風放下盤子的手微微一頓,帶着幾分不安看着喬雅阮:“酒吧,你隻記得酒吧?”
“對啊,我昨天叫了小絡子喝酒,啊,對了,還有你的事情,你丫是不是又和你那未婚妻勾搭在一起了?”喬雅阮突然大聲開口質問道。
封風急忙放下盤子,然後走到了喬雅阮身邊,“媳婦兒,你知道昨天是什麽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