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句話不是玩笑話。
他們兩個活該被這雷劈了,是什麽意思?
喬雅阮說完,伸手将他的手揮開,奶茶在手中慢慢的發涼。
“如果當年不是我半夜非要喝水,或許——”她說着,眼淚落得更加厲害。
封風這次真的被吓到了,急忙丢了手中的雨傘。
“你到底怎麽了?”封風不放心的開口問道。
喬雅阮搖頭,轉身繼續向前走。
封風微微眯眼,撿起雨傘追了上去,然後爲她重新遮擋住了那大雨。
“我想吃烤串。”喬雅阮突然開口說道。
封風:“……”
這女人今天瘋了。
爲什麽他女人生氣和别人不一樣,她這是自虐般的虐他啊。
這種天氣,他去哪裏弄烤串給她?
“小軟牙,咱不能無理取鬧。”封風蹙眉開口,“先回去,我幫你烤成嗎?”
喬雅阮擡頭看着他,一直盯着他。
封風心中驚了一下,這眼神,太過吓人。
“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喬雅阮嘲諷出聲,直接轉身離開。
“喬雅阮,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封風被她這瘋癫的行爲徹底的刺激瘋了,當即對着她的背影大聲叫道。
可是前面的人依舊慢慢的走着,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封風丢了手中的雨傘,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今天是什麽日子?
她的生日?
不是!
他們認識的日子?
更加不是!
而且喬雅阮絕對不會在意這種日子的,可是她那嘲諷的語氣是什麽意思?
封風心中氣惱,直接轉身離開,他少爺脾氣上來了,愛做什麽去做什麽去。
隻是封風回到車邊,回頭看着傾盆的暴雨,然後用力的在車上踢了一腳。
“麻的,喬雅阮,老子這輩子欠你的。”封風說着,又快速的轉身追了過去。
封風追回到原來的位置,卻發現人早就不見了,他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雨水,站在馬路之上看着四周。
“喬雅阮,喬雅阮——”封風大聲開口叫着。
可是,回應他的,隻有雨聲與回聲。
封風咒罵了一聲,快速的回去開車,她若走也就是這條路,應該不會走太遠。
喬雅阮是沒有走太遠,那是因爲她被人攔下來。
手中的奶茶已經變得冰冷,喬雅阮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她身邊站着的是當年的保镖,爲她打着雨傘。
“喬雅阮,這叫冤家路窄嗎?”封夫人冷聲開口,“不是要告我嗎?不是要軍事法庭見嗎?”這話,便帶了嘲諷的味道。
喬雅阮緩緩擡頭,被雨水打濕的秀發貼在自己的額角,“封夫人,看來您是生命不息作妖不止了。”喬雅阮冷笑着,“口口聲聲說爲了自己兒子,說到底還是爲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吧?”喬雅阮說着,慢慢的将手中的奶茶放在了地上,然後起身輕輕捏着自己的手腕,“若以前,我對您還留有一份顔面,那也是因爲封風,不過,人要是不要臉,誰也沒辦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