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覺得不是?”
“我覺得,您可能有病。”喬雅阮淡淡開口說着。
“你知道三年前封風爲了你做了什麽嗎?”老伯爵突然開口說道。
喬雅阮擡頭,正對老伯爵的眼睛。
“爲了你,與他父親爲敵,毀了他父親的大半江山,與我談判,這是他,甚至是整個家族都沒有人敢做的。”老伯爵沉聲開口說道。
喬雅阮手微微一頓,老伯爵說的簡單,可是喬雅阮知道,事情不是她聽到的這麽容易。
“他應該慶幸,他在A市發展的這些年,在他身邊有兩個人,一個叫楚濘翼,一個叫安風揚。”老伯爵開口說着,“這倆人你應該不陌生吧。”
她自然是不陌生的,一個是她閨蜜老公,一個是她義兄。
“楚濘翼也不是你們看到的這麽簡單,一般他出手救的人,就是在告訴整個道上的人,這個人,誰也不能碰。”老伯爵開口說着,“所以你現在大可放心我們不會對他不利。”
喬雅阮越發不解。
“所以呢,你和我說這些到底想說什麽?”告訴她,封風因爲有楚濘翼撐腰所以他們不敢動封風,即使她和封風在一起也無所謂嗎?
老伯爵靠在椅背上,繼續開口說道:“封家在三年前被封風傷了元氣,所以整個M國别有用心的人都在虎視眈眈的盯着封家,隻有聯姻,用皇室才能爲封家争取時間來恢複元氣,所以,他和麗莎的婚事,是他一手促成的。”
喬雅阮微微低頭,看着杯中的咖啡,這是封風最喜歡的。
“我的要求很簡單,讓封風和麗莎完婚,直到封家恢複了元氣,他們便可以離婚,而且我也會同意你們的婚事,畢竟,我對你沒有那麽的反感。”老伯爵總算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喬雅阮冷笑,“說到底,你們還是把他當成了鞏固你們家地位的棋子罷了。”
“喬小姐,封家變成現在這樣,歸根結底的原因是你,是你的離開刺激了他,才造成了後來的悲劇。”老伯爵終于變了臉色。
喬雅阮一開始就在好奇,他怎麽會這麽好心的和自己說封風爲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原來目的在這裏。
“沒了封家,他會過的更好。”喬雅阮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喬雅阮起身,雙手壓在桌上,“至少,不管是楚濘翼還是安風揚,他們都把封風當成兄弟,而不是可以利用的一顆棋子。”
老伯爵突然起身,站在門口的人立刻拔槍對準了喬雅阮。
喬雅阮擡頭看着,嘴角始終勾着,“老爺子,難道我說錯了嗎?”
老伯爵動了氣,“喬小姐,我現在好聲好氣的和你談這個問題是給你留了面子。”
“那我謝謝您的好聲好氣。”喬雅阮意有所指的看着那些拿槍指着自己的人,“老爺子,我今天也把話放在這裏,我喬雅阮的男人,誰也不能動。”
喬雅阮說着,直接越過老爺子離開,隻是在門口被人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