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沒有見到封風,所以她隻能把目光放在自家老公身上。
夜深人靜,楚濘翼将一直翻來複去的女人摟入自己懷中,“怎麽了?”
“封風現在到底怎麽回事,我看新聞,他連着接了三部大戲,不找老佛爺了嗎?”水安絡氣惱的開口說道。
楚濘翼伸手拍着她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
“怎麽懷孕之後脾氣變了這麽多,他現在就算是找,有什麽用,也不可能找的到。”楚濘翼淡淡開口說道。
“我怎麽脾氣大了?”水安絡小脾氣上來了,直接起身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楚濘翼:“……”
他錯了,他就不該和一個孕婦說什麽脾氣大的問題。
楚濘翼起身,單腿屈膝伸手拍着她的肩頭:“沒說你脾氣大,乖了,睡覺。”
“我餓了。”水安絡摸着自己的肚子開口說道。
楚濘翼:“……”
楚濘翼默默地回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卡通表,十點半,距離他們吃過晚飯隻有三個小時的時間。
她說,她餓了!
餓了!
“我去給你做些吃的。”楚濘翼認命的開口說道,誰讓這是他媳婦兒呢?
“我想吃糖醋鯉魚。”水安絡點菜,“要江西陳醋做的那種。”
楚濘翼下床的動作微微一頓,回頭眯眼看着水安絡:“大半夜不睡找事呢?”
“反正我就想吃。”水安絡揪着被子委屈開口。
楚濘翼:“……”
好,這是他媳婦兒,親的,親的,親的!
“以前懷着小寶貝的時候,晚上可想吃東西了,可是我都不敢說,餓的撐不住了,才會自己去下面條,還是清水的,那個時候——”水安絡越說越可憐。
楚濘翼看着委屈巴巴的水安絡,隻有一個想法:紮心。
媳婦兒這是紮他心呢。
楚濘翼抛開自己臉上的不耐煩,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我現在出去買江西陳醋給你做,不過時間要久一些,我先幫你煎個雞蛋。”
楚濘翼說着,轉身離開。
水安絡擡頭,看着離開的男人,心中是說不出的感動與感慨。
這個她曾經觸及不到的男人,現在爲了她,抛開了一切的架子和尊嚴不是嗎?
水安絡懷孕,對楚濘翼來說就一個感受:折騰;就一種感覺:紮心!
所以,在水安絡懷孕六個月的時候,水安絡胖了三十多斤,楚濘翼瘦了整整十斤。
水安絡良心發現的時候,會對楚濘翼好一些,可是她良心發現的時候真的不多。
六月答辯月,水安絡一直悶悶不樂的,倒黴的也隻有楚濘翼,每次半夜,水安絡一個抽風就要他不是做這個就是做那個。
隻要不做,水安絡涼飕飕幾句話出來,那就是:紮心啊。
水安絡的肚子比别人大一些,别人六個月的肚子不算大,可是她卻好像足足八九個月那麽大。
小寶貝說話溜了一些,經常趴在媽咪肚子上和弟弟說話,還要威脅弟弟,如果不是弟弟就不喜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