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話,就好像是一把利劍,紮了他的心,也紮了喬雅阮的心。
“楚總,謝謝您還跑回來救我。”喬雅阮故作輕松的開口說道。
本以爲,和她争執幾句便能離開的,可惜,有人并不想放了她。
所幸,楚濘翼來了。
“絡絡還沒醒,老三一會就過來,我要先回醫院。”楚濘翼蹙眉開口說道。
因爲喬雅阮是水安絡最在意的人,所以他不能不來。
這一點喬雅阮自然知道,這也是她最羨慕水安絡的地方。
一個男人,因爲喜歡她,所以也跟着在意她在意的人。
安風揚在事情結束之後才過來,見喬雅阮沒事才看向那邊還在發瘋一般叫着不能告她的女人。
“走吧。”安風揚帶着失望看過封風,然後才扶着喬雅阮離開。
“師夏陽,謝謝你。”喬雅阮第一次認真道謝。
師夏陽微微點頭,然後對着楚濘翼點頭之後離開。
“他不能告我,他不能告我。”封母死死的抓着封風的衣服,尖聲叫着。
她是貴族,怎麽能被告呢?
封風低頭看着母親,眼神一直冰冷,因爲喬雅阮臨走之前,就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封夫人,你不止會被告,明天早上的新聞您就會看到,我會徹底和您,和封家斷絕關系,這樣,您應該滿意了。”封風說着,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了封母的手裏,然後大步離開。
斷絕關系?
封母用力的搖頭,不行,絕對不行,不可以的!
封母轉身握住了封風的手臂,“你是我兒子,你不會這麽做的,你絕對不會這麽做的,我了解你,你怎麽會——”
封風用力将母親的手拉下,未發一言的轉身離開。
時間太晚,安風揚沒有送她回家,而是帶着她回了自己家。
玟馨正在家等着,看着安風揚扶着喬雅阮進來急忙開口說道:“沒事吧,我查到封夫人現在還在那邊呢,我以爲你們還沒回來?”
玟馨說着,急忙扶着喬雅阮過去坐下。
安風揚轉身去拿了跌打損傷的藥酒過來,玟馨擡着喬雅阮的腿放在了自己腿上,“我就知道,封夫人那女人不會這麽簡單善罷甘休的。”
喬雅阮雙腿疼的厲害,手臂也疼,被那兩人擰的。
“這樣挺好的,至少讓我徹底死心了。”喬雅阮低聲開口說着。
他雖然在保護自己,可是有沒有用全力,她還是看的出來的。
封母說的對,他不會爲了自己,和他那個父親爲敵,因爲,她對他沒有那麽重要。
玟馨聽着喬雅阮帶着凄涼的話語,回頭看向了安風揚。
安風揚将熱水放在桌上,然後在對面坐下。
“明天一早新兵離開,你也要走?”
喬雅阮點頭,靠在沙發上看着玟馨爲自己上藥,“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安風揚點頭,“也好,老四現在都弄不懂他自己在做什麽,而且封家也不知道要怎麽報複你,叔叔阿姨你不用擔心,有我在封家也不敢對他們動手。”
“哥,謝謝你。”喬雅阮說着,閉上了眼睛。
她和封風,從這個晚上起,算是緣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