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他沒時間了,隻能賭上這一次。
因爲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白夜寒會在背後捅他一刀。
所以,對白夜寒,他沒有絲毫的防備。
“楚濘翼,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和我說的第一句話嗎?”白夜寒悠悠的開口。
第一句話?
楚濘翼又怎麽會記得這些東西。
水安絡再次躲過一次巨蟒的襲擊,可惜窗子是被頂死的,她怎麽都拉不開。
“他要是知道你是這種人,當初就不會救你,啊——”水安絡叫着,躲到一側,看着被巨蟒撞的顫抖的窗子。
尼瑪,你怎麽不直接幫我撞開呢?
水安絡叫一聲,楚濘翼的心便顫抖一下。
“我沒說話。”楚濘翼沉聲開口說道。
“2.”白夜寒給出了一個數字。
“第二個問題,當初爲什麽要救我?”白夜寒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多了一份恨意。
“如果知道今日,我當初就不會救你。”楚濘翼說出了剛剛水安絡說過的話。
這個問題,白夜寒沒有給他數字。
“你知道我爲什麽要當律師嗎?”
水安絡聽着這個問題,就連尼瑪兩個字都不想說了,隻想說,麻蛋你個雙性人簡直就是太恐怖了。
水安絡心中狂飙髒話,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減少一些恐懼。
小腹微微發疼,水安絡坐在地上一直伸手托着自己的小腹,不讓她向下墜去。
可是她卻不能和楚濘翼說,如果說了,他必然會分心。
“寶寶,在堅持一會兒。”水安絡低聲開口說着,可是巨蟒卻突然進攻,直接纏住了她的身子,“唔——”水安絡悶哼了一聲,拿着發簪對着它厚厚的皮肉戳去。
可是這一切,都對蟒蛇造不成任何的影響。
“因爲我。”楚濘翼怒聲開口說道。
“可是,好像已經來不及了,不如,你做一個選擇,你和我走,或者她和我走,你選一個,隻要你選擇一個,我都會放了另外一個。”白夜寒看着楚濘翼,眼眸之中漸漸的不再是壓抑,而是表現出來的迷戀。
水安絡被蟒蛇越纏越緊,幾乎奪取了她全部的呼吸。
【科學能解釋龍家的一切,卻唯獨解釋不了這一雙能迷惑衆生的龍眸是怎麽回事?】
龍若初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水安絡丢了手中的發簪,費力的将手擡起。
“白夜寒,蛇終究隻能是蛇,誰輸誰赢還不一定呢,不是問問題嗎?繼續問啊。”水安絡嘶啞着聲音開口叫道。
她右手用盡了力氣才擡到了眼角的位置,看着那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蟒蛇,還有越來越緊的力道,她猛然伸手,忍着戳在眼睛上的疼,将自己的美瞳摘了下來。
眼睛被手指戳的火辣辣的疼,紫眸在月光下散發着邪魅的色彩。
水安絡嘴角微微一勾,聽着外面的問題,低聲開口:“小畜牲,老子死了這麽多次都沒死成,今天不信還能死在你手裏。”
水安絡說着,聚精會神正對巨蟒的眼睛。
她的命,這一刻就交在龍若初的手裏了,希望她不是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