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自然比上山要快一些,可是龍若初對楚濘翼的防備也明顯的加強了許多。
水安絡回頭,看着越來越遠的龍鱗草,同樣不死心的開口問道:“我們以後還能找到嗎?”
“珠峰山路變幻莫測,你再回來,就不一定是這條路了,所以山腳下的人都會養引路蛇。”楚濘翼低聲開口解釋道。
水安絡哆嗦着身子點頭,可惜沒有辦法拍照回去給師傅看,她看到龍鱗草了。
“其實現在無人機這麽發達,完全可以用無人機采摘啊。”水安絡小聲開口說着,因爲太冷,她牙齒一直磕巴着。
楚濘翼再次收緊雙手,将人幾乎嵌入自己懷中。
“可能吧。”楚濘翼開口說着,沒有否認她的這個說法。
“你說,他們爲什麽都這麽聽龍若初的?”水安絡繼續開口問道,她怕她閉嘴就會好冷好冷,會被凍死。
“不知道,或許龍家真的有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就比如,她身邊的那些衷心的人。
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釋清楚的,有的時候,留下一兩個迷點倒也是好的。
“你腿還好嗎?”水安絡不放心的開口問道。
“沒事,在前面就是我們剛剛下車的地方,就在它前面不遠處的灌木叢下面是斜坡,我們從那邊滾下去,能暫時躲過他們的視線。”楚濘翼在水安絡耳邊低聲開口。
“你怎麽知道?”水安絡眨眼,好奇的開口問道。
楚濘翼咬了咬水安絡的耳朵,然後才開口說道,“因爲你不知道。”
額——
這是什麽回答?
楚哥您這是在鄙視我的智商咩?
水安絡低頭,暗暗的想着,我居然還有智商讓你鄙視,真是不容易。
“哎吆——”
水安絡走着走着,突然哎吆了一聲,惹得前面的龍若初回頭看了過來。
“怎麽了?”龍若初蹙眉開口問道。
“什麽破路,崴死我了。”水安絡說着,彎腰扶着自己的腳腕。
這裏山路崎岖,水安絡這種沒怎麽爬過山的人,崴了腳也算是正常。
“前面就到了,在堅持一下。”
水安絡扶着楚濘翼的手臂跳到一邊的石頭邊坐下,蠻橫的開口說道:“疼的要死,怎麽堅持啊?”
水安絡被楚濘翼慣得矯情,那是整個A市都知道的。
此時楚濘翼正蹲着身子爲水安絡拿捏着腳腕。
龍若初從背後看着楚濘翼,隻是看到他一直交疊在前面的手,眼睛微微眯起,好像是在思考什麽。
“既然是下山,也不急在這一時,不如先休息一會兒。”楚濘翼緩緩開口說着,還一邊小心的問着水安絡疼不疼。
龍若初猛然發現,這一路,雖然楚濘翼是囚犯,可是多數時間,他們怎麽走,都是楚濘翼在決定。
不知不覺之間,她居然被楚濘翼牽住了鼻子。
龍若初心中大驚,過去一手壓在了楚濘翼的肩頭,想要看看他的雙手是否還被手铐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