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就丢人了?”水安絡憤憤然的開口說道。
“首先,我不信鬼神,這個說法本身就不成立,其次,我上次在停屍房找到了一塊晶片,也就是那所謂的龍尾用的東西,其三呢,你要是龍,也是條沒腦子的殘龍吧?”
楚濘翼理智的爲她分析,秉着一貫作風對她打擊。
水安絡繼續低頭暗搓搓的戳米飯,有本事你别說最後一條啊!
“那鬼打牆呢?我今天看着項叔摔倒的。”水安絡擡頭,好奇的開口問道。
“出去能别說是我媳婦兒,也别說是我兒子的媽行嗎?”
楚哥,已經放棄鄙視她了。
水安絡低頭,她又說錯了什麽了?
“你還記得,我給你求婚的時候用的屋外無形視頻嗎?”楚濘翼開口問道。
水安絡擡頭,想了想點頭,可是他那求婚,維度啥的她沒記住,就記住那些話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用了無形視頻器?”就是那個完全看不到,可是還可以在上面投影的東西。
如果是那個,項叔看不到,倒也是正常。
“這麽說,你根本不是不怕,而是什麽都知道了。”水安絡歎氣,這就沒意思了。
“這麽拙劣的把戲,難道你讓我當做不知道?”楚濘翼理所當然的開口。
水安絡一頭磕在桌子上,她知道是假的,可是因爲她是當事人啊,那些問題她一個都沒看出來。
可是楚哥說什麽?
拙劣?
水安絡就想問,大哥啊,這哪裏拙劣了?
誰沒事去停屍房的地上撿東西啊,再說了,那麽變态的無形視頻器,誰沒事想那個啊?
除了您楚哥,也沒别人了吧。
“行了,别磕頭了,越磕越傻。”楚濘翼啧啧開口說着,爲她盛了一碗魚湯:“補腦子。”
水安絡擡頭,惡狠狠的看着他,然後憤恨的将一碗魚湯全部喝了下去,又起身盛了一碗,“看什麽看,補腦殼裏的水不行嗎?”
楚濘翼:“……”
恩,他家媳婦兒這放棄治療的自我認知精神很好。
每次都擔心她會承受不了,卻每次都會忘記,這個世界上,除了孩子,沒有什麽是她承受不了的。
晚飯過後,水安絡便跑上樓,然後拿了自己的包又跑了下來,楚濘翼忍不住蹙眉,這是又瘋了?
小寶貝要和媽咪玩,可是媽咪不理他,小寶貝表示很傷心。
楚濘翼低頭看着她的筆記:“不是說不給你嗎?”
“這是革命情誼,你這種俗人不會懂得。”水安絡揮了揮自己的手,繼續看筆記,然後自己做筆記。
他是俗人?
楚濘翼挑眉。
“一起伺候死人的革命情誼嗎?”楚濘翼抱着兒子冷哼。
水安絡擡頭,甩給了他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然後繼續做筆記。
“奶奶之前和我說,你畢業後,直接讓你進心胸外科,你怎麽想的?”楚濘翼說着,将小寶貝放在自己腿上,讓他爬樹。
提到這個,水安絡縮了縮自己的脖子,“那個,四級成績要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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