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誰,師夏陽上次和她在醫院吵架的那個。”喬雅阮激動的開口說道。
“别和我提那男人,每次見到他都沒好事。”雖然已經過去好多天了,可是水安絡還是不喜歡師夏陽那個人。
“我和你說,這絕對是個——”
“叮——”
喬雅阮的話還沒有說完,腳邊突然劃過來一條玉墜。
聽聲音,玉質很好。
“不買東西别在這裏擋道,沒看到我們夫人要買東西嗎?”一個長相尖酸的中年婦女一把将那女孩推開,甚至還将她手中的玉墜給丢了。
而玉墜兒,剛好掉在了喬雅阮的腳邊。
“喂——”喬雅阮急忙過去将女人扶了起來,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果然是微微凸起的,那就是那天自己見到的女人。
水安絡彎腰将玉墜撿了起來,也跟着過去。
“你這女人有病啊,看不到孕婦嗎?”喬雅阮脾氣上來,怒聲開口說道。
水安絡将玉墜兒交給女人,才發現她臉色蒼白:“小姐,你沒事吧?”
女人搖頭,道謝之後将玉墜接了過來。
“你又是什麽東西,知道我們夫人是誰嗎?”中年婦女扯着嗓子大聲嚎着。
“怎麽,你們夫人美國總統還是英國女王?”喬雅阮冷笑。
女人急忙伸手拉着喬雅阮:“算了,是我耽誤太長時間了,東西我不賣了,我走了。”女人說着,便轉身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中年婦女斜眼鄙視喬雅阮。
“你見過一條狗幾百萬的,你見過一隻耗子幾百萬的嗎?”水安絡冷笑出聲,“狗出去可沒人喊打,你出去,那就真成了人人喊打了吧。”
喬雅阮本來是被氣到了,可是聽到水安絡的反駁,心情瞬間好了起來,一手壓在了水安絡的肩頭:“說的好。”
“你,你這哪裏來的黃毛丫頭,居然敢這麽和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中年婦女怒了。
“知道,你剛剛不是自報家門了,老耗子。”
“你——你——”中年婦女被氣得說不出話的時候,後面的門再次被打開,老女人漲紅着臉,憤怒轉身:“你們等着。”
水安絡啧啧出聲:“人都沒來,就拽成這個樣子,難道是耗子精?”
“還有可能是八爪螃蟹,橫着走的。”喬雅阮微笑開口。
水安絡與她擊掌。
“夫人,就是這兩個女人,占了地方不說,居然還說您是耗子。”
我的叉叉嘞——
水安絡與喬雅阮對視,這老東西,可真的會颠倒是非啊。
不過她們打量着那身後至少還跟着兩個保姆的女人,一身貂皮大衣,帶着碩大的墨鏡,十根指甲塗的火紅,如同她那火紅的唇。
這女人是誰?
這麽拽?
爲什麽他們在A市都沒有見過?
女人慢慢的摘下了眼鏡,化妝很不錯,可是眼角遮不住的眼角紋還是出賣了她的年紀,估計也有四十以上的年紀了。
那夫人第一眼便看向了喬雅阮,眼睛微微眯眼,好像是在思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