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水安絡執拗的跟着他去了浴室。
她知道,楚濘翼的身上一定有不想她看到的東西,比如:傷痕!
楚濘翼深呼吸,看着眼眶紅紅,握着自己的衣領的女人,他伸手握住了水安絡的手,不讓她把扣子解開。
可是水安絡執拗起來,比小寶貝晚上聽不到媽咪的聲音還執着。
她就用一雙越來越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楚濘翼。
楚濘翼蹙眉,被她看得心裏的某個地方,軟軟的,澀澀的,還酸酸的。
楚濘翼認輸,慢慢的松開了自己的手,“但是都是皮外傷。”
他先做了說明。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水安絡惡狠狠的擡頭看着他,是不是外傷,她還能分出來。
楚濘翼完全松手,媳婦兒這是怒了。
而且還怒的很嚴重。
好像,把兒子送走,是個錯誤的決定。
水安絡慢慢的将他襯衣的扣子解開,隻是,僅僅是解開了上面的兩顆扣子,他胸口的青紫便顯露了出來,袁海那一腳,踢得絕對夠狠。
水安絡看着那青紫的痕迹,眼眸赤紅,來不及去解衣扣,刷的用力将衣服直接扯開。
本來白皙的胸口,布滿了血痕與青紫。
觸目驚心。
水安絡握着他衣角的手劇烈的顫抖着,就連呼吸,也無法平靜下來。
楚濘翼就是怕她這個樣子,所以剛剛才要她出去。
“其實——”
楚濘翼還未開口,水安絡直接推着他在浴池邊坐下,然後蹲下身子将他的褲子脫了下來。
以往,楚濘翼不管怎麽誘惑她,她都絕對不會給他脫衣服的,可是這次,她卻這麽的自覺。
這讓楚濘翼心中不安啊。
“媳婦兒,你這麽自覺,我會情不自禁的。”楚濘翼的聲音,帶着幾分黯啞的情緒在裏面。
水安絡擡頭,紅紅的眼眶,顫抖的眼珠,還有沒有落下的淚痕。
可是就是這副樣子,楚濘翼唉聲歎氣,伸手摸着她的腦袋,身下卻真的情不自禁的起了變化。
沒辦法,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尤其是,自己愛的女人。
水安絡本是爲他脫了褲子,這男人抗凍,即使冬天,他也是一條西服褲子加身,裏面都沒有穿秋褲。
水安絡暗搓搓的想,你媽就管着你兒子,都不管你是不是沒穿秋褲。
可是水安絡想着,擡頭看到某一處。
臉蛋兒——紅了!
最後——黑了!
楚哥您還真是什麽時候都不忘讓您兄弟起來敬個禮。
楚濘翼很無辜,自己老婆在爲自己脫褲子,他這沒反應,證明他身體有問題。
可是他的腿上,青紫痕迹也是一塊一塊的,有的地方,算的上皮開肉綻,那是被袁海活生生的踢得,畢竟,他們上手,是赤手空拳打的。
水安絡看着,眼淚吧嗒掉在了他的腿邊。
楚濘翼身子一頓,一手反壓在浴池邊,一手摸着她的腦袋:“真的是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不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