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站在門口的位置,一直來回走着,心中卻七上八下的。
在A市關于水安絡出軌的新聞布天蓋地而來的時候,李梓給了水安絡一個回答,“封閉整個醫院,召回上午來看病的全部病人。”
水安絡腳下猛然發軟,“傳,傳染病——”
李梓點頭,可是目前他還沒有匹配上是那種病原體,可是可以确認這是一種瘟疫的攜帶體。
水安絡有些晃了,她也是怕死的人,而且她上午接觸了那麽多的病人,拿了那麽的多的血液。
李梓伸手壓在她肩頭,“冷靜點。”
水安絡用力的深呼吸,“我,我很冷靜,不是,師父,你讓我靜一下。”水安絡語無倫次的開口說着,雙手一直緊緊握握,用力的壓制着自己亂跳的心髒。
瘟疫悄無聲息的來襲,大家依舊沉浸在八卦中。
顧清塵看到新聞的第一時間便去找了楚濘翼,可是楚濘翼整個人卻很淡定。
“李梓什麽時候回來的?”顧清塵沉聲開口問道。
楚濘翼微微挑眉:“我以爲你會問,這件事是怎麽回事?”
顧清塵用力深呼吸:“如果你想先解釋這件事也可以。”
“本就是無稽之談,有什麽好解釋的。”楚濘翼說着,直接關了網頁。
“你就這麽相信她?”顧清塵不可思議的開口說道。
“不信她,難道信這些我根本就不認識的人?”楚濘翼聲音淡然的開口。
“那新聞你就任他這麽下去嗎?”顧清塵不可思議的開口說道。
“整個A市都忘記了一件事,水安絡還是我的前妻,從來都不存在出軌這個詞語。”楚濘翼淡淡的開口說着,“既然不存在,又何必去解釋?”
顧清塵愣了一下,好像是這麽個意思,可是還是覺得有地方不對勁兒呢?
“那李梓呢?他什麽時候回來的?”顧清塵問着,雙手收緊了幾分。
“據說,回來很久了,之前在别的醫院任職,不久前才去了楚氏。”楚濘翼起身,看着身子微微抖着的顧清塵,“我想,你或許應該去見見他。”
“不需要!”顧清塵猛然開口說道,好像是在逃避什麽,“可是這次的新聞明顯是針對表嫂的,你如果不處理,那麽——”
顧清塵的話還沒有說完,楚濘翼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楚濘翼揮手讓她先停下,然後伸手拿了手機起來,“怎麽了?”
“楚濘翼——”
楚濘翼聽到水安絡帶着哭腔的聲音,眉頭微微蹙起:“怎麽了?你看新聞了?”
“啊?”水安絡愣了一下,“新聞這麽快就爆出去了嗎?”
楚濘翼聽着這話感覺不對,他們兩個說的是同一件事嗎?
“爆什麽?”楚濘翼開口問道。
“瘟疫啊,楚濘翼,瘟疫來了。”水安絡啞聲開口說道。
楚濘翼頓了一下,“你說什麽?”他說着,人已經向外走了,明顯的聽到了那倆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