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空無一人,現在要走,可能性幾乎爲零。
水安絡自知自己是逃不掉的,可是至少要留下一些東西不是嗎?
她的理智沒有因爲恐懼而失去,反而越發的清晰,水安絡想着,聽着背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眼眸微微閉起,在那人動手之前,猛然将自己脖子上的項鏈扯了下來。
那是楚濘翼在媽媽婚禮上的時候送給自己的,他一定認識。
隻可惜,她剛剛扯下自己的項鏈,脖頸處便傳來一陣巨疼,緊接着,她很快陷入了一陣黑暗中。
隻是,在她暈迷過去之前,好像聞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
五點四十,楚濘翼叫到的人全部到了一個後海不遠處的一個小影廳裏面。
喬慧和是被自己的兒子用輪椅推着進來的,何蕭然和楚安茜陪在身邊。
墨尹與趙秋一同前來,而墨路夙是到的最晚的一個。
楚濘翼卻一直都在看時間,他距離上次聯系到水安絡已經是四十分鍾前,而楚叔去找人,還沒有回來。
“濘翼,你在做什麽?”楚墨白蹙眉開口。
“沒什麽,隻是覺得有台話劇你們應該好好看看。”楚濘翼說着,看向了坐在墨尹身邊的趙秋,隻是眼神冰冷。
趙秋竭力的隐藏自己緊張的情緒,因爲趙夏她還沒有找到,她完全不知道楚濘翼現在要做什麽?
話劇的名字簡單粗暴:豪門大戲。
楚濘翼讓人準備,自己始終坐在最後面的位置。
一個場景,一個年輕的畫家坐在橋邊畫着自己對面一個女孩的側面,女孩很快發現了她,并回頭看去。
“你在畫我嗎?”女孩溫柔開口。
畫家有些窘迫,卻還是點了頭。
女孩好像很喜歡那副畫,拿錢買了下來,而畫家依靠這筆錢,做了一次短暫的旅行,再次回到了這個城市,還是這座橋,他再次見到了這個女孩,然後,他們相戀了。
可是,女孩的身邊還有一個富家子弟在追求她,每次都會讓秘書送花過來。
女孩每次都不會理會那秘書,直到有一天,女孩和畫家在咖啡館暢聊人生的時候,那個秘書再次出現了,她依舊是爲自己總裁送花的。
“趙小姐,請你不要在出現了,我有男朋友了。”女孩生氣開口。
秘書并不死心,依舊微笑開口:“楚小姐,你看,你男朋友叫趙夏,我叫趙秋,我們的名字好像,就算不爲了我門總裁,我們也可以做朋友不是嗎?”
台上演員的聲音落下,趙秋的身子劇烈的抖了起來,她想開口說什麽,卻被墨尹死死的壓制着。
女孩好像很生氣,可是卻因爲她的話,努力的壓制着自己的脾氣。
就這樣,秘書來找女孩的頻率越來越高,而那個喜歡女孩的總裁也對自己的秘書越來越信任。
就這樣時間過了一年多,女孩要帶着畫家回家去見父母了,可是那個時候,女孩家突然出來了事,她愛賭博的父親死了,而且欠了好多的債,她在家中看到的是母親的唉聲歎氣,是那個總裁一天到晚的跑到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