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阮啧啧出聲,有些同情楚濘翼:“楚總您這是被盯上了啊,我告訴您,如果被水安絡同學盯上,那麽她得不到她想要的東西,就會一直盯着你。”
楚濘翼這一個早上已經有了體會。
“你應該去上班了。”楚濘翼提醒。
“你就和我說說能怎麽樣嗎?”水安絡堅持。
可是楚濘翼明顯比她還堅持。
“哼,不說拉倒,以後别求我聽。”水安絡說着,轉身便要離開。
“你還沒洗臉。”楚濘翼開口提醒。
水安絡走到門口,差點一頭撞死在門上,然後轉身快速的上了樓去洗臉。
“啧啧啧——”喬雅阮看着上樓的人,這不是一般的腦殘啊。
楚濘翼的耳邊終于消停了,然後轉身過去吃飯。
“楚總,您說的短信威脅,我覺得最近她很正常啊?”喬雅阮走到餐桌邊,低聲開口說道。
楚濘翼動作微微一頓,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應該是換了辦法,你最近注意她身邊的人。”
喬雅阮撇唇,在他一側坐下。
水安絡洗漱完之後便要離開。
“過來,吃飯。”楚總依舊嚴肅。
水安絡腳步再次頓住,最後還是悶悶不樂的轉身回去。
水安絡得不到答案,心中卻一直都帶着一個心結,可是她現在也有她想做的,就是幫他找到那個畫家。
早飯過後,水安絡傲嬌的拒絕了楚總的車子,而是和喬雅阮打車走了。
楚濘翼無奈搖頭,就這麽一個孩子性的丫頭,還要怎麽和自己分擔事情?
上車之後,喬雅阮帶着好奇看着她:“你和楚總怎麽了?”
水安絡想了想,低聲在喬雅阮耳邊開口将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和她說了一遍。
喬雅阮嘴角微微一抽,帶着不可思議開口:“不會吧,确定死了?”
“我也不知道,聽于媽的意思,是當年都知道那個畫家死了。”水安絡聳肩,“于媽沒必要因爲這件事騙我吧?”
“而且你知道嗎?師兄一直覺的是他外婆不讓他媽媽離婚,他媽媽才死的,所以師兄和他外婆的關系一直都很差。”水安絡歎息,她想去把這件事告訴師兄去,可是又沒有證據。
“豪門恩怨看不懂啊。”喬雅阮歎息閉眼。
水安絡失落的靠了回去,“我也不懂啊,可是楚哥什麽都不和我說。”水安絡帶着懊惱開口說道。
“其實,要找那個人應該也不難。”喬雅阮突然開口說道:“他前天既然來醫院包紮過傷口,就一定有記錄的。”
“對啊。”水安絡眼睛一亮,抱着喬雅阮用力的親了一口:“老佛爺,還是你聰明!”
兩人到了醫院便急急忙忙的去查前天外傷病人的資料,可是她們拿到之後,卻覺得瞬間又被整個世界抛棄了。
因爲上面隻有一個名字,一個年紀,别的便沒有了!
“趙夏,原來這是他的名字啊。”水安絡蹙眉開口說着,然後看向了喬雅阮:“現在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