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衣服需要衣架,您這雙玉手還需要手架不成?
楚濘翼自然不會去想水安絡想自己的變态的話,而是繼續擡頭看向了陳倩彤。
“被哪個女人騙?”楚濘翼淡淡開口,可是聽着語氣卻好像比剛剛輕松了許多。
水安絡暗搓搓的想,難道是因爲自己,難道自己對他的影響真的這麽大了?
楚濘翼再次緩緩靠近她耳邊,低聲開口:“如果是因爲你呢?”
額——
水安絡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楚總,您這樣我怕折壽啊!
陳倩彤看着親密的兩人,心中火氣更大。
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水安絡坐台居然還能被楚濘翼這樣的男人看上。
“哼——楚總,她可是坐台的女人,而且還帶着一個父不詳的孩子。”陳倩彤昂首挺胸的傲慢開口。
“父不詳?”楚濘翼緩緩開口,好像不帶任何情緒。
他的兒子怎麽父不詳了,他的兒子存在的合法怎麽父不詳了?
水安絡懷着小寶貝的時候還在他們的婚姻期間,所以他兒子是純正的合法小嬰兒,如今卻被人說成父不詳。
楚總脾氣越發好了。
水安絡忍不住抖了抖自己的身子,這是楚總徹底的怒了。
“對啊,父不詳,誰不知道,她大一的時候就出去坐台了,大二還懷了不知道是誰的孩子,居然還恬不知恥的将那個孽種生了下來。”
“你——”水安絡聽到兒子被罵,瞬間被激起了火氣。
楚濘翼嘴角的笑意越發濃烈,輕輕拍着水安絡的手腕,讓她稍安勿躁。
“你知道的這麽詳細,之前學校的流言也是你做的吧,關于那些攻擊她的言論也是你散播的吧,自己行爲不檢點,在酒吧和陌生男人厮混,回到學校卻打着攻擊别人的名号掩蓋自己的肮髒。”
楚濘翼的聲音不輕不重,可是卻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楚。
今天本來就是來學的日子,走廊裏除了學生,還有不少來送學生的家長,所以這會兒倒是在門口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陳倩彤臉色一片蒼白,“你,你胡說什麽?”
“在酒吧和男人厮混,就連懷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到最後隻能去醫院拿掉,你攻擊絡絡的孩子,更多的是在尋找平衡感吧。”楚濘翼聲音依舊緩慢,可是再次爆出了一個大新聞。
水安絡臉上的笑意漸漸的維持不住了,陳倩彤雖然看起來尖酸刻薄,可是她沒想到她居然還是這種人。
“你,你胡說。”陳倩彤大聲開口叫道。
“水安絡結過婚,懷了孩子是正常,而你呢?奧~你是不知道那晚上的三個男人那個是你孩子的父親吧,或許,根本就沒有人願意爲你負責。”楚濘翼聲音淡然,可是每句話都紮着人心去。
外面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好像都是在說,這大學怎麽會有這樣的學生?
陳倩彤被逼急了,一直大聲叫着他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