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阮忍不住抖了一下,果然,下凡的楚總也是不正常的。
水安絡眼尖的看到門口站着的喬雅阮,急忙對着她揮手叫道:“老佛爺,你怎麽來了?”
喬雅阮微微聳肩,擡步走了進去,“去你家于媽說你去參加酒會了,然後到了酒店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你沒事吧?”
水安絡微微聳肩,有事的不是她,而是那個有癫痫的女人。
楚濘翼見喬雅阮來了,而且粥水安絡也吃的差不多了,所以他便直接起身,将空間留給了她們兩個,自己則是去辦自己的事情。
喬雅阮看着楚濘翼出去,忍不住啧啧出聲:“你家楚總這麽體貼啊,我還以爲你重傷不治了呢,居然還要人喂。”
“呸,你丫才重傷不治呢?”水安絡說着,掀開被子便要下床,然後低頭看到地上的平底新鞋,微微愣了一下,所以他剛剛不讓楚叔去辦的事情就是給自己買鞋嗎?
心,微微顫抖。
喬雅阮看着她下床,啧啧出聲:“這是那個女人,要把你腳廢了啊,不知道你是楚總罩着的人?”
水安絡将新鞋穿上,舒适又柔軟,而且鞋面也剛好壓不到她受傷的位置。
水安絡穿好鞋子,回頭看着喬雅阮開口說道:“一個腦殘,不過她也沒好到哪裏去,整過的鼻子歪了,而且還犯了癫痫。”
“好像錯過了一出大戲。”喬雅阮大笑出聲,虛扶了水安絡一把:“你行嗎?”
“沒事,已經好多了。”水安絡說着,在地上輕輕的踩了一下,隻要不用力,還是可以走路的。
水安絡和喬雅阮出去的時候楚濘翼正站在走廊那邊打電話,好像是要電話那邊的人找一個什麽人,楚濘翼的語氣很不好。
水安絡和喬雅阮對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楚濘翼打完電話回頭便看到站在門口的兩人,收起手機之後走了過去,一句話未說直接将水安絡抱了起來。
“哎吆……”喬雅阮低叫了一聲,直接後退了一步,這狗糧灑的她猝不及防。
水安絡也跟着愣了一下,掙紮着要下去:“我能自己走。”
楚濘翼一個眼神過去,帶着冰山的凍感。
水安絡果斷閉嘴,好吧,她不說話了。
楚濘翼見水安絡安靜了下來才擡頭看向了喬雅阮,隻是臉色卻有些凝重,“老四做事有些乖張,你别放在心上,還有平時記得離他遠一些,你們不是一個類型的。”
水安絡聽得暈頭轉向,她沒有拿到手機的這段時間世界都發生了什麽?
喬雅阮也微微一怔,但是她是聰明人,能聽出楚濘翼的好心勸說,而且她也從來沒有想過和封風能怎麽樣,那男人不糾纏她,她都可以說的上是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