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楚濘翼冷聲開口。
菁菁身子瑟瑟發抖,抖着嗓音開口說道:“是酒會上一個女人說你并不在意水安絡,還說她是床上功夫了的你才會幫她拉着那要破産的公司的,所以我以爲……”菁菁說着,身子抖得更加厲害。
“什麽女人?”楚濘翼蹙眉。
菁菁搖頭:“我并不認識她,那女人穿了一件白色衣服,長得很漂亮,有些像混血兒,對了,她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菁菁努力的回想着那個女人的一切,如果不是因爲那個女人,自己也不會真的傻到肆無忌憚的去和水安絡對着來。
消毒水的味道,混血兒?
楚濘翼默默的記下了這兩個關鍵詞,有消毒水的味道,那就極有可能是醫生,楚濘翼想着然後才轉身離開。
“楚總,我……”
楚濘翼腳步在門口頓住,頭也沒回的開口說道:“回去告訴你那個圈子裏的人,以後誰敢動水安絡,别怪我楚濘翼不客氣。”
菁菁的身子再次瑟瑟抖着,看着楚濘翼離開被吓出來的淚才敢落下來。
楚濘翼出來之後讓楚叔去查了今天在酒店的監控,而他提着自己買回來的東西回了水安絡的病房。
這個時間是晚上十點半,他回去的時候水安絡已經睡着了,她整個人蜷着身子,小腦袋輕輕的壓在枕頭上。
楚濘翼小心的放下手裏的粥,在床邊坐下輕輕爲她順着額前的碎發。
小丫頭年紀不大,脾氣不小。
“少爺。”楚叔輕輕敲門進來,在看到水安絡睡覺之後自動放小了聲音,“少爺,剛剛我看過酒店傳來的監控,沒有看到白色衣服的客人。”
“沒有?”楚濘翼微微蹙眉,能傳遞那種信息,還能躲過監控的人,會是誰?
楚叔點頭,楚濘翼揮手讓他出去,這件事自己還會繼續查。
可是即使他們放低了聲音,水安絡還是被吵醒了,她伸手揉着自己的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床邊的楚濘翼。
“媽啊……”水安絡驚叫了一聲,小小的身子直接彈跳了起來。
若不是楚濘翼伸手壓着她的肩頭,或許她這一竄便直接掉下了床。
“叫什麽?”楚濘翼蹙眉不悅開口,卻在見她醒來之後伸手将桌上的粥拿了過來,然後試了試溫度,溫的。
水安絡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這樣的楚總,好吓人。
楚濘翼端過粥之後拿着勺子便要喂她。
水安絡的身子再次抖了三抖,急忙伸手去拿:“我自己來。”
“水安絡!”楚濘翼冷聲開口,沒看到他在做什麽嗎?
水安絡再次愣了一下,舉起的手有些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好像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楚濘翼一手拍下她的手,繼續拿着勺子喂她喝粥。
水安絡想說,她傷的是腳,不是手。
但是楚濘翼沒有給她機會開口,而是認真的喂着,就好像是在——喂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