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楚濘翼你放開我。”水安絡大聲叫道,雙手雙腿一直劇烈的掙紮着。
楚濘翼雙手扣住了她雙手的手腕,雙腿壓制住她掙紮的雙腿,看着她的眼中帶着幾分狠厲:“水安絡,有些事情我給過你機會,也給過你時間,但是既然你自己不珍惜,那麽不如我現在就把這些時間和機會都收回來。”
水安絡微微一頓,身子被他完全控制,絲毫動彈不得。
機會?什麽機會?
時間?這又是什麽?
可是不等她想清楚,身上的男人已經俯身允吸住了她的脖子,引來一陣說不明白的刺痛感。
水安絡越是掙紮這種感覺越是強烈。
可是水安絡卻不知道,她越是掙紮,楚濘翼隻會越發的興奮,越發的失去理智。
“嘶啦——”
清脆的撕布碎裂的聲音傳來,水安絡的心中猛然生出一分恐懼。
可是對于水安絡身上傳來的顫抖楚濘翼卻好像絲毫感覺不到,隻在意進行自己的事情,他的腦子不受控制的全部是找師兄三個字。
隻要她走,她就會去找師兄,而他怎麽可能允許呢?
她是他孩子的母親,她更加應該是自己的女人。
水安絡你要被他吃了,被他吃了,被他吃了!
水安絡現在滿腦子都是這麽一句話。
以前啪啪啪,那是沒感情。
現在啪啪啪,這叫感情激烈嗎?
第一次,新婚夜,她激動的小臉通紅,他喝的爛醉如泥,她失落了大半夜,後半夜卻被他反撲,他激動的和吃了那啥似的,可是她卻疼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人家直接飛美國說出差了。
那時候的感覺對水安絡來說,何止草泥馬三個字可以形容的,可是面對前婆婆第二天的上門,她小媳婦兒似的忍了。
第二次,他從美國回來自己的第一個周末,她大半夜睡的正爽,再次被人吃幹抹淨,疼還是疼,可是至少沒那麽疼了,隻是事後水安絡看着睡熟的男人在次讓數萬字草泥馬從自己的内心世界奔騰而過。
第三次,回家吃飯,婆婆提到孩子,那個時候楚濘翼好像很煩,在回家之後她原本以爲楚濘翼不想要孩子,而她其實也不想要,畢竟自己剛剛大一結束,所以她回家之後特别乖巧的說了她也不想要孩子,讓他不用擔心,然後——
她悲劇的又被吃了。
回頭去想,丫的,他們結婚一年,被吃了三次,每次都是他不悅的時候。
水安絡怒了,在楚濘翼将她扒成光條魚的時候猛然轉身,将人壓在了身下。
沒有遮攔的胸口有涼飕飕的小風,還有他帶着熾熱的視線。
“楚濘翼,這次又是爲了什麽,沒喝酒,沒人逼你要孩子,就算是不開心也不用拿我做出氣筒吧,還真當我是充氣妞嗎?”水安絡咬牙開口,兩人幾乎坦誠相對,她呼吸不暢,導緻身體都在輕微抖着
所以不管是視覺上,還是觸覺上,對楚濘翼都是一種考驗,而他更加沒有想到水安絡會在最後關頭反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