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針頭是埋在小腦袋上,所以這次打針并沒有昨天的爲難,隻是小寶貝心情依舊不好。
小寶貝撇着嘴巴要哭,楚濘翼直接将人抱了起來,水安絡下床的動作微微一頓,看着他右腿不方便的輕輕抱着小寶貝。
好吧,他是個好父親,這是她一直都知道的事情。
“咚咚咚……”
病房的門再次被敲響,而這次過來的人是墨路夙,他應該是剛剛從他那邊的醫院下班,這會兒穿着一身黑色休閑服,整個人看上去很精神。
“師兄。”水安絡從床上下去,笑眯眯的開口叫道。
楚濘翼冷冷的看着,她怎麽不見得對自己笑的這麽花癡,不然自己也不至于一天到晚看她不順眼。
墨路夙放下了手裏的水果,伸手摸了摸水安絡的腦袋,“孩子怎麽樣了?”
“已經有些退燒了,師兄,我爸爸怎麽樣了?”水安絡急切的開口問道。
“伯父還好,隻是目前還沒有醒來。”墨路夙輕聲開口安慰着,然後看向了站着抱着小寶貝的楚濘翼,“楚總的腿還是要好好養着,還是不要逞強,這樣對你并沒有好處。”
楚濘翼拍着不在哭鬧的小寶貝,擡頭看着墨路夙,“多謝墨醫生好意,我的身體怎麽樣我想我比你更加清楚。”
墨路夙不怒反而笑了出來,“也是,楚總無所不能,怎麽又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隻是我不希望楚總再有什麽意外,到時候爲難的是絡絡。”
楚濘翼周身漸漸散發出了寒氣,墨路夙的挑釁他如何看不出。
“爲不爲難都是我的女人,就不勞墨醫生費心了。”楚濘翼淡然開口,收起了身上的戾氣,然後伸手将水安絡拉回到了自己身邊。
水安絡眨眼,人已經踉跄了一步直接站在了楚濘翼的身邊。
墨路夙眉眼微微加深,卻依舊保持微笑。
“既然孩子沒事,那我就放心了,絡絡,我先走了,有事打電話給我。”墨路夙說着,微笑轉身離開了病房。
水安絡隻來得及應了一聲,見到墨路夙離開才回頭咬牙看着楚濘翼:“你幹嘛啊,人家師兄好心來看小寶貝的。”
“我兒子還不需要他看,水安絡你是想看他吧,去啊,我攔着你了嗎?”楚濘翼甩開她的手臂,冷聲開口說道。
水安絡咬着牙齒暗搓搓的對着他的後背做鬼臉,片刻之後大眼轉了一下,“哎,楚濘翼,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歐耶,轉了一圈,終于讓她把這句話還回去了。
“吃醋?”楚濘翼走到床邊回頭看着笑的賤賤的水安絡。
沒錯,在楚濘翼看來,水安絡對着墨路夙,那笑的叫做一個笑眯眯,可是對着自己,那就是笑的賤賤的,還是心中帶着壞水的那種賤賤的。
“水安絡,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本讓我吃醋?”楚濘翼冷哼,上下看着她的四季幹癟豆的身材,不過這丫頭倒是看着瘦,其實如果下手的話,還是——
楚濘翼猛然蹙眉,他這是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