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暗搓搓的在心中想着,這樣把中間條件全部去掉,也就是說楚總您疼,這都是您自己的力道造成的。
不過臉是真的疼的,楚濘翼這是給她咬破了吧?
她都不知道楚濘翼還有這個毛病,以後絕對要抱着兒子離他遠一點,畢竟兒子的小包子臉看起來更加好咬。
楚濘翼忍過去那陣疼痛的感覺,看着走神的水安絡,這個時間她居然還在走神?
“水安絡,你把我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嗎?”楚濘翼看着她白皙臉蛋上的清晰牙印,火氣總算是消了幾分,但是心中卻帶着一股子狠勁兒,就是要把她咬到毀容,看她還怎麽出去對着别的男人笑。
水安絡身子微微一抖,回神看着暴怒的楚總。
繼高難度的空氣咚之後,水安絡覺得楚總這是又發明了咬臉親,但是爲什麽受傷的都是她?
可是?
他和自己說了什麽?
水安絡大腦中的小馬達高速運轉着,想要找到楚濘翼說的話。
可是從她回來,楚濘翼和自己說過的話也不在少數啊?
“看着我爸死?等着我自己離開?”水安絡冷笑出聲。
楚濘翼劍眉緊蹙,額頭之上還有剛剛因爲疼而冒出的汗珠。
“你在說什麽?”楚濘翼沉聲開口。
“說什麽楚總不知道嗎?安佳慧對我爸爸下毒的事情你早就知道吧,安佳慧要在水安嬌生日那天對我爸爸動手你也知道吧?你不管不問,不就是希望我自己離開你嗎?”水安絡一字一頓的開口,雖然極力的在隐忍,可是聲音之中仍然不乏譏笑與悲涼。
楚濘翼看着水安絡咬牙切齒的樣子,緊蹙的眉頭更加厲害。
“我希望你離開?”楚濘翼重複着最後一句話,目光也越發的危險。
可是這一切在水安絡看來不過是楚濘翼的否認,所以臉上的譏诮更加的明顯,“難道不是嗎?還用我把那句話重複給你聽嗎?”
那句話,她到現在都能清楚的記得,因爲這段時間每次忍不住想要打電話給他的時候,這句話都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然後徹底的斷了她打電話的想法。
“說。”
依舊是一個字,卻帶着冰冷,可是深層含義卻不是一個字,如果她說不出一個所以然,這件事就不會這麽簡單結束。
水安絡身子一抖,心中卻帶着怨恨,他就這麽希望自己親口說出來那句話,然後在傷一次嗎?
“既然水墨雲自己眼瞎,那就讓他自食惡果好了,這是你說的吧。”水安絡咬牙開口,看着楚濘翼蹙眉,然後再次開口:“隻要你看着水墨雲死了,以後想要甩掉水安絡也就簡單了,怎麽樣,這話也熟悉吧。”
水安絡一字一頓,一字不錯的全部說了出來,一句是他親口說的,一句是白夜寒說的。
楚濘翼目光越發深沉,嘴角微微勾起,帶着幾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