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神也不一定被每個女人喜歡,至少林倩晨就很有眼光,看,人家就不喜歡楚濘翼。
水安絡低頭研究筆記本,上面有些東西是課堂上老師不會教的,可是林倩晨會告訴她。
寬闊的會議室,楚濘翼坐在主位之上進行昨天沒有進行完的會議。
“總裁,關于您和安總還有夫——前夫人的事情,公關部門需要做一個對外說明,這可能會影響公司形象。”主管說完自己的工作,合上文檔之後開口說道。
楚濘翼微微挑眉,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微微點着,看着主管帶着幾分淡淡的笑意。
“少成,你什麽時候從市場部跑到公關部了?是覺得市場部事情少,順便加些公關部的工作嗎?”如果是這樣,他一點也不覺得壓榨員工的剩餘勞動力是件過分的事情,畢竟精明的老闆都喜歡這麽做。
邱少成低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原因是公關部的部長是他正在追求的人,所以他便幫助她問了。
“其實,我還有事,先走了。”邱少成說着,直接起身。
“讓顧清塵過來找我。”楚濘翼說着,也已經起身,他說的顧清塵,便是公關部的部長,同樣也是他的表妹。
邱少成抹汗,點頭稱是,然後才轉身出去。
楚濘翼站在窗邊看着外面的車水馬龍,卻伸手将手機從口袋裏拿了出來,第一次在工作時間打電話回了家。
于媽也算是看着他長大的楚家老人,所以和楚濘翼說話并沒有那麽小心翼翼。
“洛濘呢?”
“小少爺睡了,一上午大眼滴溜溜轉着要找媽咪,這會兒估計是哭累了,睡着了。”于媽呵呵笑着開口說道。
“哭了一上午?”他領略過寶寶的哭功,不過在他面前極少哭。
“是啊,小少爺能哭,看的出是個健康寶寶。”于媽是過來人,不會因爲寶寶哭就緊張,有的時候小孩子哭哭反而對身體好。
楚濘翼是于媽看着長大的,自然是信的過于媽。
簡單的問了一下寶寶的情況,楚濘翼便聽到了敲門聲,雨勢便結束的通話。
所以當水安絡打電話回家的時候家裏的電話一直是占線中,水安絡好奇,那個家裏的電話百年沒人打一次,怎麽會占線呢?
水安絡單手環胸,站在醫院的花園裏再次打了一次過去,這次電話通了。
“喂,于媽,是我。”水安絡小聲的開口說道,畢竟和人家不是那麽熟,卻還要裝作很熟的樣子,萬一于媽問一句,你是誰啊,她就可以尴尬到去跳樓了。
“水小姐啊,少爺才剛剛挂了電話呢。”
所幸于媽從那句是我中間聽出了她是誰,不然就尴尬了。
不過,少爺?
楚濘翼嗎?
她在那個家裏住了一年,可從來沒見過楚濘翼打那個電話。
“于媽,寶寶沒鬧吧?”水安絡呵呵笑着,隻是有些尴尬,因爲她了解自己的兒子,不鬧,那是不可能的。
“呵呵,還好,還好,水小姐不用擔心,好好上班就好了,寶寶交給我,您就放心吧。”
水安絡聽到還好就知道答案是什麽了,“那麻煩于媽了,我下班盡量早回去。”水安絡擡頭看着突然陰下來的天,這夏天的天,果然是孩子的臉,比她寶寶變得還快。
“于媽那我去忙了,寶寶就麻煩您了。”水安絡說着便直接挂了電話。
于媽看着被挂掉的電話,好奇少婦人都不問問關于少爺打電話說了什麽問題嗎?
于媽突然低呼了一聲,急忙給自己夫人打了電話,這少夫人如果對少爺沒意思,那少爺不還是要和安家的公子在一起,那可是倆男人,哎吆,造孽吆。
水安絡剛剛挂了電話回了醫院,傾盆大雨便已經下了下來。
而顧清塵進了辦公室就看到自家表哥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大雨做陰郁狀。
“總裁?”顧清塵清了清自己的嗓子,一本正經的開口叫道。
楚濘翼回頭,靠在窗口看着自覺坐到自己位置的女人,“你已經無能到要讓别人爲你傳話了嗎?”
“我什麽時候讓别人傳話了?”顧清塵低呼了一聲。
“奧,那少成爲什麽問我新聞的事情要怎麽做?”楚濘翼挑眉,雙手環胸帶着幾分笑意。
顧清塵翻白眼,在轉椅上轉了一圈,“那是他多事,那麽這件事總裁大人打算怎麽做呢?宣布出櫃的第二天,帶着前妻孩子回了家,親愛的表哥,請問您這是打算做什麽?男女通吃嗎?”
楚濘翼挑眉:“有何不可?”
顧清塵托着的下巴片刻跌落,伸手抹汗,她家表哥不是人。
“那現在新聞我要怎麽發,我那表嫂到底是你孩子的媽那個女人呢,還是那個比女人還女人的男人呢?”
“不發。”楚濘翼說着,擡步過去,雙手壓在桌上,“丫頭,虧你是學新聞的,不發,是最好的輿論手段。”
顧清塵抽嘴角,果斷起身打算離開。
隻是顧清塵剛剛走了幾步,突然回頭看向了楚濘翼:“對了,今天是倩晨的生日你沒忘記吧。”
“沒。”楚濘翼給了一個字,示意她可以走了。
顧清塵微微聳肩,低聲低估:“不明白你和倩晨這麽好,怎麽就發展不成愛情呢?”
看着顧清塵出去,楚濘翼伸手将桌上的日曆拿了起來,上面标着的林倩晨的生日,他對林倩晨沒有男女之情,而林倩晨同樣,所以他才會把林倩晨當成朋友,若是對他有非分之想的,怕也不能一直留在自己身邊。
楚濘翼想到答應了水安絡下班去接她,忍不住蹙眉,然後再次将手機拿了起來,首先是打了電話,可是沒有人接,楚濘翼該發了短信。
【晚上有事,自己回家,打電話給于媽給你開電梯。】
而此時,去幫病人量體溫,檢查基本狀況的水安絡并沒有帶手機。
林倩晨看着上面的未接電話,還有一條短信,嘴角微微勾起,然後全部删除,随後将她的手機丢在了桌上,彎腰寫了紙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