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獸群,組成部落,無數部落尊立獸王,形成一個獸族。
這便是獸族的大體機構,簡單直接明了,而且獸群首領,部落族長乃至于獸王競選的方式非常的間簡單,以實力說話,強者爲尊。隻要你實力足夠,就能得到相應的地位。當然也有個别不合群的獸,獸族稱它們也野獸,野獸大多自給自足,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但這類野獸很容易受到人類的圍獵或者獸族自己的圍殺。
在北原的獸族都歸爲北獸王血鳄統領,血鳄是一條體型巨大,早已化成半人形的大鳄魚,不知活了多久,實力極其可怖,統禦北方兇獸。但因昔年與人族最頂尖的高手對決,中計給引入九重聚雷陣,被羅褚梁引九重天雷劈中,身受重創,躲入黑海中修行養傷。
獸族也便由血鳄座下的四大将共同統領,分别爲吸血蝠王勞諾、金獅王、蜥蜴王以及鹫王。
此時統帥兇獸大軍的正是金獅王,獅作爲食物鏈最頂尖的獸類,是标準的肉食動物,而且食量巨大,無肉不歡。在羅家未入主北原之前,金獅王的小日子過得無比惬意,當時整個北方能與之對抗的不過五指之數。其中能勝過它的血鳄本身就是生活在黑戈壁黑海,極少踏入大草原。餘者實力與之半斤八兩,誰也不虛誰。吸血蝠王與蜥蜴王跟血鳄一樣,都生活在黑戈壁,而鹫王則橫行于天空,草原陸地幾乎是它一人的牧場,橫行草原,無往不利。
羅家占據了草原,等于是侵占了它的家園。
所以四大将中金獅王是最渴望殺回草原,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這一次的獸潮也是它一手挑起……
金獅王一直都在打着重回草原的注意,尤其是羅褚梁失蹤,更是讓它看到了希望,從而加強了對北原的情報監控。直到不久前,北原武威城突然出現了一股足以驚天地泣鬼神的生命氣息,氣息之強烈,古往今來從未出現過。
這人修煉的是氣,而獸修煉的是生命力,生命力越強,修爲就越高,生存的時間就越長。
金獅王與北獸王血鳄最先察覺這股氣息。
血鳄深知自己若是得到那股神秘的氣息,不但能夠完全修複被九重天雷劈損的軀體,還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甚至可以成爲獸神,得到永生。
金獅王心頭也是火熱,若它得到那股生命力量,他将會真正擁有獸王的力量,從而與血鳄平起平坐,集合兩獸王之力,奪取北原,易如反掌。
苦等多年,金獅王等得正是今日,以此爲由,調用兵馬,戰事也因之而起。
黑戈壁,兇獸軍營!
金獅王最近有些疑惑,那股生命氣息确确實實的存在,隻是出現了片刻便消散了,隻餘下淡淡的味道。味道先是出現于武威城,後又出現于北原軍營,近一個月來,就連那淡淡的的味道也消散了。不知是消散了,還是給藏起來了。
“獅王,豺首領回來了!”一頭兇悍的獅子朝着金獅王吼了一句,并非是對獅王的不敬,而是獅子說話就是這樣,嗓音粗大,尋常說話也跟吼叫一樣。
金獅王大笑着,讓手下将對方請進來,急不可耐的道:“事情辦的怎麽樣?”
面對金獅王的追問,豺狼首領恭敬的道:“一切順利,钛冰石全部取來,加上先前儲蓄的,足以支持好幾戰了。”
“哈!”金獅王發出了震耳欲聾幫的吼叫聲,“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有了钛冰石,羅家騎兵不足爲懼,沒有羅家騎兵,羅家哪裏會是我獸族大軍的對手。”奪回草原的夙願以及對那神秘生命力量的渴望,它整個獅都呈現一種亢奮狀态:“傳令下去,各營準備,明日動身,讓渺小的人類知道,我們獸族,才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他們不過是我們圈養的牲口……大夥随我入北原,吃人肉,喝人血,啃人骨……”
“入北原,吃人肉,喝人血,啃人骨!”這十二個字個字似乎有莫大的能量,整個營盤的獸族,不分種類,聽得這十二個字不約而同的吼道:“入北原,吃人肉,喝人血,啃人骨!”
近乎十萬的野獸嘶吼起來。刹時間黑戈壁上聲震天地,似乎正經曆着一場大戰。
整個營盤的士氣都給這幾個字激勵起來。
豺狼首領眯眼看着,心底也甚是高興,獅子似乎是天生的統帥,比起其他三大将甚至于北獸王血鳄,他們固然實力驚人,但要說真正的統帥唯有金獅王是合格的。選擇金獅王,果然是最正确的選擇。
金獅王滿意的看着這一幕,走回帳内用它那粗大的手掌在一副精細的地圖上畫着。若識兵之人看到這一幕,必定會大吃一驚,它畫的是一條簡單直接有快速的進攻方式。不是真正懂得用兵的,在複雜的地圖上畫不出那麽标準的行軍路線。
就在它模拟獸族進軍路線的時候,一頭小獅子連滾帶爬的闖進了大帳,“不好了,不好了!”
金獅王猛的一跺地,喝道:“叫什麽叫,天塌不下來。”
小獅子哭喪着臉道:“中毒了,沙魔蟲都中毒了……”
金獅王聽了呆住了,燈籠一樣的眼珠子,瞬間赤紅,雄軀一閃,帶起一片塵土,出現在了沙魔蟲的營地。一條條肥碩巨大惡心的沙蟲,如瘟雞一樣,倒在了地上口中吐着綠色惡心的黏液……
“是植物毒嘛?”金獅王問了一句。
獅群大祭司點了點頭。
“吼……”
金獅王仰天怒吼,一獅吼聲,好似天雷降臨,竟然比先前十萬野獸嘶吼的威能還要可怕,獅王的霸氣讓十萬野獸情不自禁的匍匐在地,瑟瑟發抖。
發洩完後,金獅王切齒的道:“退兵!”
“什麽!”大祭司一臉驚愕,抗議道:“不戰而退,有辱獅王威嚴,沒有沙魔蟲,我們一樣能戰,一樣能勝。”
金獅王決絕的道:“你說的不錯,沒有沙魔蟲我未必會輸,就算對上羅褚梁那匹夫,他也沒有那個胃口吃下我十萬兵,何況羅萱。可那又咋樣?這一戰不打,我輸,我明後後年還能回來。可是打了,就算赢了。未來至少五年,我們都沒有踏足北原的實力。到底怎樣是輸怎樣是赢,不用你來教我。”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